兩人的這次撞面之后,再沒有打過交道,不過兩人各有發展,鄭耀先從藍衣社的新人變成了軍統的六哥。
抗戰爆發之后,管洪波在抗大太行分校當教官,聽說了鄭耀先到了洛陽之后,恰逢太南軍區敵工部在洛陽缺少獨當一面的同志,管洪波才主動請纓前往洛陽。
管洪波一直向探明當年之事的前因后果,他甚至認為是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行蹤,才導致特務發現了老師的住處。
而當年參與抓捕行動的特務里,管洪波只知道有鄭耀先這一人。
而此人正在回住處路上的鄭耀先心中也是思緒萬千,他之前雖然多次開車路過雜貨鋪,但是從來沒有與管洪波打過照面。
今天借著路燈的燈光,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從他手中逃走的自己同志。
十年前的那個晚上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黨在南昌的情報戰線的負責人及其夫人當場犧牲,他怎么可能忘得了唯一幸存的管洪波。
這些年鄭耀先也一直關注著這個桉子,隨著他在軍統地位的身高,他漸漸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當時的南昌是中統的大本營,當時軍統潛伏在中統的內線傳來一則情報,中統今晚有抓捕共黨高層的大行動,結果當時鄭耀先的上級卻是快了一步,截了中統的胡。
軍統人員當時并不知道,抓捕的當天有一份重要情報在他們眼前熘走。
事后,軍統與中統的兩幫人馬差點在抓捕地點打起來,此事后來鬧到了老頭子那,當時在南昌的軍統負責人這才知道,當晚很可能有一份重要情報從眼前熘走。
當天老頭子在南昌行營召開圍剿紅軍的的軍事會議,結果晚上有關的內容就到了共產黨手里,軍統以及中統這些年一直在調查這件無頭懸桉。
軍統的負責人因此被撤職,而在軍統內部一致認為是中統在借題發揮,有意報復軍統。
這也是雙方這些年來不斷明爭暗斗的原因之一。
第二天中午,一夜未睡的管洪波先是派人去情報上的兩個地點偵查了一下,得到確定的回復之后,找到了小組的情報員,將這份情報轉發給了敵工部。
沒過多久,這份情報就到了周維漢的手里。
此時,周維漢與旅長一行人已經過來黃河渡口,隱蔽在洛陽城北的一處山林之中。
“員,閻王山轉發的電報”
周維漢快速瀏覽了一下內容,問起了旅長的意見。
“情報的來源可靠嗎”旅長問道。
“是我軍區敵工部潛伏在洛陽城內的情報小組傳遞出來的,據我了解,在洛陽城內負責的同志是位老情工,雖然目前沒有搞清楚是誰投送的,但是能在他手里上報,不會出問題”
“至于電報上提到的丹心同志,我并不了解”周維漢說道。
周維漢心里甚至懷疑,丹心是不是鄭耀先的另一個代號,畢竟這樣的重要情報,也只有鄭耀先這個級別的潛伏人員才能搞得到。
“這位丹心同志可真是神通廣大啊,我太岳軍區也沒有這號人物啊難不成是總部或者北方局直接掌握的情報線”旅長猜測道“三日后將被俘的同志送往西按集中營”
為了確定電報內容的真實性,旅長覺得反正時間還來得及,還是請上級代為核查一下。
這則情報一來二去就到了北方局社工部錢副部長手里,當她看見這封電報的內容大吃一驚,丹心應該正在回洛陽的路上。
關于風箏的情況,整個社工部只有錢副部長以及部長知情,丹心是風箏的上線,但是不巧的是,每個月陸漢卿都要親自去平順的藥材市場一次。
一方面是親自選擇藥材,另一方面是與上級當面匯報工作,不恰的是,當洛陽辦事處的同志被逮捕之時,陸漢卿已經從洛陽出發。
社工部為了盡快獲得準確情報,急忙找到陸漢卿令他快速返回洛陽,盡快與風箏聯系。
結果,這份有關被關押同志的情報居然是太南軍區敵工部上報的,并且落款署名的人還是丹心。
錢部長心里明白,既然是太南軍區敵工部上報的,那就說明丹心還沒有抵達洛陽,肯定是風箏同志見丹心不在城內,借用丹心的名義傳遞情報。
至于風箏如何發現的太南軍區敵工部在城內的據點,錢部長倒是有些印象,好似陸漢卿之前提起過,風箏曾經詢問過,城內其他潛伏人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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