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猛地明白了什么。
可她剛將人推開,就看到了大步走過來的蘇楮墨。
她心狠狠地一沉,隨即覺得好笑云若柳可真是好手段啊,生怕她翻了身
蘇楮墨只覺得內心震怒。他剛要過來給白綾稚送碗湯藥,就聽到了這話
虧得他還相信了白綾稚的那番話,覺得孩子和許溫軒沒關系
原來他們早就有了齷齪竟然還是在新婚的前一晚
難怪喜帕上沒有落紅
分明就是因為,白綾稚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許溫軒看到蘇楮墨微怔,隨即迅速將白綾稚護在身后“瑞王殿下,你就算是娶了她又能如何她照樣還是喜歡我”
蘇楮墨又氣又惱,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喜歡你許溫軒,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他氣急了,不光覺得白綾稚可惡,這個許溫軒也可惡極了。
許溫軒勉強站起來,笑了笑“你都聽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啊瑞王殿下,我就等著你趕緊把人休了。這樣我就能順理成章把她娶回家。”
這番話帶著十足的挑釁。
白綾稚都聽蒙了“許溫軒,你別胡說八道,新婚夜前一天我根本就沒見你”
許溫軒嘆口氣,從袖子里掏出一塊帕子,上面有發黑的干涸的印子,這是
許溫軒笑笑“恐怕你新婚夜都沒落紅吧因為你的第一次,在我這里啊。稚兒,我今兒個就是來帶走你的。”
說著,他耀武揚威的看向蘇楮墨“沒想到吧我和稚兒早就私定了終身,只可惜被你給攪和了。瑞王殿下,識相的,你就趕緊把人放了。”
白綾稚呆呆地看著兩人扭打成一團,越發覺得云若柳真是好算計。
她可以確定,原主是個守規矩的好孩子,和蘇楮墨的新婚夜,也是她的第一次。
至于為什么沒有落紅,她也不清楚。
只是現在,許溫軒這塊已經明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帕子,恐怕真的在蘇楮墨的心里種下了種子。
剛剛因為云夫人說出真相,而稍微存在的那么一點點信任,也全都消失殆盡了
她語氣陰冷“許溫軒,你是誰派來的”
兩人堪堪分開,許溫軒滿身狼狽,卻將那惡心的帕子視若珍寶的貼身帶著,這才似笑非笑的開口“稚兒,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和你呆一晚上而已。”
“乖,別害怕,你還有我呢。”
蘇楮墨暴怒,他再也聽不得這些,直接將人扔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白綾稚咬了咬牙“所以你信了嗎”
蘇楮墨微怔,隨即笑的有些沉重“白綾稚,事到如今你還在演戲”
他狠狠地掐住白綾稚的脖子,眼眸赤紅“所以那孩子是許溫軒的對不對新婚夜的前一晚,時間也能對的上”
他怒吼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白綾稚也惱了,狠狠地一腳踹過去,卻被蘇楮墨反制。
兩人靠的很近,蘇楮墨能聞到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香氣,甚至能感受到手掌下,女子脖頸上的細膩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