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利用椰子,手帶銅錢套,跳入水中找了許久才找到毛小方寄石藏魂牌所在的地方,但是寄石藏魂牌卻不見了,只留下了保護寄石藏魂牌的銅錢網。
紅色的線已經發黑,銅錢上也布滿的鐵銹,證實這上面的陣法已經被破,而毛小方的寄石藏魂牌也被人封印。
印證自己猜想的那一刻,陳文宇明顯發現毛小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有悲傷,有難過,也有一絲氣憤,但是由于他是背對著雷罡和雷秀兩人的,因此兩人都沒有發覺。
又重新回到伏羲堂,毛小方拿著銅錢網說道:“銅錢劍是用來保護寄石藏魂牌的,紅線已經變黑,我的鐵牌也不見了,證明我的功力已經被破了。”
“難道外面有妖道高手,垂涎甘田鎮是塊福地,想來鬧事?”雷罡說著,就側頭面向了陳文宇。
“雷師伯看著我干什么?難道是懷疑我?”陳文宇喝了一口茶,抬眼看了看雷罡說道,心里想著,這雷罡臉皮可真厚啊。
現在所有的跡象都表明是他干的,但是他還是不承認,這演技沒得說。
而且他還一臉為毛小方著想的樣子,要不是毛小方現在沒有法力,陳文宇想毛小方都有可能找雷罡攤牌了。
雷罡笑了兩聲:“這是哪里的話?陳師侄你和師弟關系要好,沒有理由害他,不是嗎?說實在的,我真羨慕你師父,收了這么好的一個弟子。”
“師父他老人家為人坦蕩,一生斬妖除魔沒有私心,上天獎勵他這么一個天才弟子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陳文宇微微笑道,完全忘了當初拜師時候是怎么懇求四目的。
孟海站在旁邊,聽到陳文宇的話時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師兄還有這樣的一面。
雷罡面色僵了一下,接著笑問道:“陳師侄,不知道為何,我怎么感覺到你對我有一絲敵意呢?還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讓你看不慣?”
雖然臉上是笑著的,但是雷罡心里卻非常憤怒,巴不得讓陳文宇現在就死,或者變得和毛小方一個下場,功力全失,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當初毛小方亦是如此,明明他們師父是他親爹,但是他親爹就是偏愛毛小方,而且這也就不說了,毛小方的修道天賦還極高。
最讓雷罡看不慣的是,不管怎么樣,他師弟毛小方總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兩人出去做法事,他想要錢,而毛小方總是倒貼。
后來,隨著毛小方功力越來越高,他爹更是有了將伏羲堂傳給毛小方的跡象。
憑什么,明明他才是親兒子,才是那個替他爹養老送終的人。
所以最后雷罡不惜下毒,想要毒死他親爹。
如果他爹死了,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伏羲堂,成為天道派的掌門人。
本來一切計劃十分順利,但是中途卻除了岔子,他爹沒死,雖然中毒頗深,但是毒素卻被他爹用法力逼出來了。
而且就算是他爹中毒,他也打不贏。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他就被他爹斷絕關系,而且還被廢除武功,逐出師門。
雖然毛小方是徒弟,但是雷罡父子之間的事情也算是家丑,雷父最后還是沒有告訴毛小方真相,只是把伏羲堂傳給了毛小方,接下來幾年一直盡心盡力地教導。
由于之前雷罡的事情,雷父雖然道行還在,但是也元氣大傷,堅持了幾年之后便去世了。
聽著雷罡茶里茶氣的話語,陳文宇也不示弱地說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雷師伯對我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我為人一向如此,如果雷師伯覺得我哪里做錯了,可以指點出來。”
小樣,雖然他是一個男人,但是在前世的時候可沒少刷到一些茶氣話語,這雷罡一臉委屈模樣,搞得像是受了他氣一樣。
雷罡臉色越發難看,但是現在還沒有到翻臉的時候,他也沒有多余的舉動,只是喝茶掩飾一下:“陳師侄說笑了。”
陳文宇和雷罡兩人安靜下來,氣憤逐漸尷尬。
孟海左看右看,最終下定決心站出來走到毛小方身邊說道:“對呀,師父,前陣子還有一個邪道士跑來甘田鎮興風作浪,還想謀取鎮壓氣運的龍脈石呢。”
“天下之大,高手如云這不出奇。”毛小方感嘆一聲,微微側頭看向了雷罡。
“只是現在師父你沒了法力,阿初又弄成這樣,真是禍不單行。”孟海一臉難過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