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些人是誰養的私軍,擅自挪用軍營所備的武器弩箭,你以為就沒人知道、能做得天衣無縫嗎想借難民之勢,反上郡城,意圖將天子腳下的城池攪得不得安生,你以為在龍椅上坐著的那位會任由你們如此肆意妄為嗎”
“”
“我不僅知道你們的計劃,還知道你們的后手。”云清和輕輕吐露了四個字,便讓廖靜秋僵在原地,后脊背發涼。
“栽贓嫁禍。”
聞依瀾頓時好奇了起來“誰栽贓給誰啊”
“不重要。”云清和斜睨她一眼,驕傲得很“反正不是我。”
“嗤”依聞依瀾所見,不管這手筆出自誰,最應該被他算計的人都應該是眼前的這個大尾巴狼才對。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多說也無益了。
廖敬秋對他們兩個敢單槍匹馬地來這里感到十分詫異,“你們哪里來的膽子,怎么敢只身深入虎穴,就不怕逼急了,被這里的人都把你們給宰了嗎”
宰這個字帶著幾分殺氣,府衙里的私軍當即提起了手里的兵刃,朝著聞依瀾與云清和二人逼近。
廖敬秋背負著雙手,冷聲道“擒住他們,留活口。尤其是這位大皇子殿下,必定會是我們跟外面禁軍談判的本錢。”
直到此刻,聞依瀾也沒覺得自己是真正地認識了廖敬秋這個人。
男人的野心一旦破土而出,便能變幻出數張面具來欺騙他人,叫人永遠都認不清他有著一張怎樣的真實面孔。
聞依瀾嘆了口氣,為失去了一個朋友難過,也為他沒腦子而嘆惋。
“誰跟你說,我們是只身前來的啊”
在聞依瀾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有數道黑影從墻外殺出,直接沖進了院子里頭,形同鬼魅。
待在府衙院子里的私軍本就都是些受傷的三流人手,而云清和帶來的死士個個都是能一打十的好手,功夫底下見真章,不過是遲早的事。
許是府衙里的動靜太大,驚動了街上巡邏的私軍隊伍,另外一撥人很快便帶隊沖了回來。
聞依瀾的耳力極好,她遠遠聽見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便想也不想地將院子里的火盆端到了大門口,等外面的人一沖進來,便將好大的火盆沖著他們的臉整個掀翻。
地上不知何時被倒上了酒,這把火一燒,便將府衙的院子都給點著了。
聞依瀾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云清和拖著向后拽得退了一步,即便如此,她的褲腳還是被火燒了一角。
云清和忙不迭用扇子將火撲滅,攬著她往一旁躲閃。
私軍的人數很快就成了死士的數倍,對付起來稍有些棘手。眼看著云清和與聞依瀾都將入戰局之時,忽聽外面傳來了另一隊人馬的高呼。
“府衙在這兒都給老子沖啊”
這熟悉的腔調,讓云清和緩緩松了口氣。,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