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郁真真再次看見聞依瀾的時候,發現她臉頰鼓起,活像只受了氣的金魚。
她好奇地問道“怎么了你怎么一副要跟誰置氣的樣子是不是沒有見到你前夫啊”
郁真真一口一個前夫喊得聞依瀾心肌梗塞,但這丫頭又是一心為她好,也讓她沒半分怨氣,只是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點頭。
“見到了。”
郁真真越發納悶了“怎么見到他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們吵架了”
吵架嗎因為云清和攏共也沒跟她說上幾句話,根本就不能算作吵架。表白也好,求和也罷,都是她一個人在演獨角戲。男人從未承諾過她什么。
想想也真是傻
聞依瀾蹙了蹙眉頭,懊惱自己為什么沒能抓住這個機會問問他,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那你把玉佩給他了嗎”郁真真關心得就像是在關注自己的事情一樣,一雙眼睛好奇巴巴地望向了聞依瀾,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花來。
聞依瀾悵然若失地點了點頭,道“給是給了,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他把一對兒玉佩都拿走了。”聞依瀾的語氣都變得頹廢不少,蔫蔫兒的提不勁兒來。只見郁真真的眼睛里剛冒出星星,她便潑了一盆冷水。“依我看,他說不定是想把其中的一枚給聞玉君呢。”
郁真真震驚了,她就沒見過這種厚顏無恥的男人
“憑什么花樣是你的畫的,玉是你找的,連找手工師傅的錢都是你出的,他憑什么拿你的東西去給別的女人獻殷勤啊”
耿直的郁真真一時氣急,擼起袖子就要去找他干架,“豈有此理我看在你的面上才對他客客氣氣的,沒想到費了我這么大功夫竟然只是從你這兒占了點便宜就走了,他這太子當得也太沒大德了吧”
什么叫占了便宜就走啊
聞依瀾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們倆躲在樹上的時候,她對云清和做的那些事等一下,這么一看,她親了云清和算是變相地占了他的便宜,那云清和拿走她的玉佩豈不是算付了她嫖資
好生荒唐啊
聞依瀾越想越氣,正暗自磨牙時,忽然聽到了戚一凡的聲音。
“你們兩個躲在這兒干什么”
她們兩個本來就是偷偷跑出來的,被戚一凡這么一詐,都嚇得倉皇轉身,臉上都是那種十分驚恐的表情,活像兩只被嚇到的小動物似的,眼睛瞪得溜圓。
戚一凡擰了下眉頭,頗好笑地問她們“干嘛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沒”兩人方才還十分囂張的氣焰在遇著他之后瞬間熄滅,搖頭的頻率也很一致,就跟搖撥浪鼓似的。
戚一凡是何等聰明的人,從剛才發現云清和暫離茶會,又在這隱蔽的地方發現了她們倆,哪里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