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風寒的聞依瀾已經燒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早的時候才好了些。
等云清和談完事情回來的時候,就見她已經清醒,這會兒正一臉茫然地坐在床榻上,兩眼呆滯地看著窗外。
這病了一遭,她看起來又清瘦了不少,兩頰上的嬰兒肥也不見了蹤影,看得怪讓人心疼的。
云清和走到她身邊緩緩坐下,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探試了下,見不似昨夜那般燒得厲害,這才放下心來。
他體貼地幫她掖了掖被角,問道:“在看什么呢?”
“有硝煙。”聞依瀾突然說。
云清和起初沒懂她的意思
,直到她伸手指了指窗外,云清和才看向了外面,睨見黑漆漆的煙從遠方的山頭上升入高空。
他似是知道了聞依瀾在想些什么,于是便安慰她道:“自古戰爭多是如此,殘酷而無情。你越是多想,就越是執著于此,把自己困在這枷鎖牢籠里,脫不出來。”
“果然,還是沒心沒肺的人活得最好,是吧?”
聞依瀾喃喃自語的一聲嘀咕,叫云清和掰正了她的臉,低頭親了上去。
“你若是有空想這些,還不如與為夫多親近些的好……”
他壓著聞依瀾軟倒在了床榻上,一只手已經伸進了被子
里,聞依瀾卻推搡著拒絕,用沒什么力氣的四肢掙扎得有些厲害。
“不行!我、我想沐浴……我感覺自己身上的味道都發酸了!”
云清和跟矯情的小姑娘掰扯不清楚,只好讓人去燒了一桶熱水,著令他們端進房里來。
看著熱騰騰的水,聞依瀾心動地用手扯上了自己的腰帶,但是瞧見佇立在窗戶旁關窗的云清和時,連忙趕人。
“你怎么還不走?”
“哇,小娘子可真是把過河拆橋這一招學到家了!為夫幫你搓不得背嗎?”
聞依瀾看出來了,這家伙純粹就是想吃她豆腐罷了。
“你要
愿意看,我也不介意。”說著,試圖讓自己臉皮更厚些的聞依瀾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結果,果然還是云清和的臉皮更厚些。
他看著聞依瀾寬衣解帶不為所動,還抱起了手臂好整以暇地觀賞著這一幕。
沒辦法,羞恥心重的聞依瀾只好背過身去,將里外脫了個干凈之后,忙沉進了熱水桶里。
她差點把自己整個人都泡進水桶里,頭發卻被云清和抓住,晾在了桶外。
“頭發可不能全都浸濕,你風寒剛好,萬一再受風的話可是會頭痛的。”
云清和是一點都沒拿自己當外人啊,找了把梳子從
桶里沾了沾水,坐在旁邊開始給她梳頭發。
他如此貼心照顧,讓聞依瀾也不好意思再矯情,泡在水里靠在桶壁旁邊,腦袋一歪一歪的,很容易打瞌睡。
她突然說:“我有點想風花和雪月了,也不知道她們在做什么。”
“那兩個丫頭是從軍營里出來的,伺候人笨手笨腳的,你怎么好像特別喜歡她們兩個?”
聞依瀾緩緩地轉過身來,趴在浴桶邊緣,露出兩條光滑白溜的手臂搭在上面。
她認真道:“對我好的人,我都會用心記得。她們兩個待我也用心,我自然喜歡她們。”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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