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瞇眸,“你說還是不說”說時,他劍尖已經將刺客的喉嚨劃破了一個口子,看來是想要一劍將他殺了,不留他了。
澹臺流月皺眉阻止“活閻王,留一個活口。”
“她是珩王妃”刺客按住胸口的傷,咳了一聲才嘶聲道。“好一個珩王妃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他話剛說完,他們房子的屋頂便傳來了一陣很輕的蟋蟀聲,澹臺流月臉色一變
“將離,一個都不準放走”
“是”
又是一陣蟋蟀聲過,外面也傳來了打斗聲。
容珩聽著,再也不看一眼自己跟前的刺客一眼,手中劍尖一動,那個刺客就吐出了最后一口氣,就倒了下來
最后一個刺客倒下,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
然后,房間里最后只剩下蘇長歌,容珩,澹臺流月還有暈了過去的皇甫凌天。
蘇長歌按照容珩的吩咐將皇甫凌天推到了角落處,先快速的倒了一杯水喂給皇甫凌天喝,然后再給他喂了幾顆自己制的藥丸。
然后,她替皇甫凌天把脈一番,然后在他的房間里找了一把剪刀,然后蹲下身子,動作快速利落的將皇甫凌天腿部的衣袍給剪了
下來。
容珩看著蘇長歌的動作,雙目沉靜,沒有一絲的詫異,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她的動作,眼底意味不明。
蘇長歌背對著澹臺流月,澹臺流月沒看到她是在動著剪刀,只看到蘇長歌半跪在皇甫凌天的腿前,身子動來動去的。
隨著她的動作,皇甫凌天腿上的褻褲掉在了地上。
澹臺流月看著,立刻傻了眼。
他小心翼翼的睨了容珩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對蘇長歌道“小歌兒,你,你在作甚凌天是你表兄啊,你,你怎能當著活閻王的面兒脫凌天的褲子”
他之前曾經跟容珩戲言過蘇長歌待皇甫凌天不同,但是他只是一句戲言而已,他只是想和容珩開開玩笑,卻不曾想想他的戲言竟然會成真
蘇長歌竟然當著自家夫君的面兒脫皇甫凌天的褲子
這這這太驚世駭俗了
也太有勇氣了吧
蘇長歌聽了澹臺流月的話,真的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
他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啊,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在脫皇甫凌天的褲子她只是在剪好么
容珩冷冷的瞪了澹臺流月一眼,澹臺流月被瞪得背脊一寒。
他上前
兩步,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弄錯了。
方才他顧著打斗,沒聽見蘇長歌和柳樹的話,看到她在剪皇甫凌天的褲子還是覺得很奇怪,“小歌兒沒你好端端的,剪人家凌天的褲子作甚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啊”
容珩臉色沉了沉,眼睛瞇著看向澹臺流月。
容珩無聲,蘇長歌卻惱怒的瞪澹臺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沒看到我在嗎”
容珩問“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
蘇長歌一邊剪一邊毫不客氣的吩咐“我需要一盆熱水,還有一盆剛燒開的水。”
話罷,再加了一句“越快越好。”說著,她從胸口摸出了一包銀針,還有一包藥粉。
看著那些東西,澹臺流月呆了又呆,不明白蘇長歌懷里看著上面都沒有,為何能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東西來。
容珩瞟了他一眼,“愣著作甚,還不快些吩咐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