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輕飄飄地“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請在房內多準備兩張觀摩椅。”
澹臺流月氣絕倒地
蘇長歌拍桌,“哈哈哈,還是我夫君厲害,說得好說得好”
皇甫凌天這時候也難得的笑了。
澹臺流月憋屈不已,他不是不想反駁容珩的話,而是他太了解容珩了,他一反駁,容珩定然會說“哦嫌兩張觀摩椅太少了是么在房間里擺滿了觀摩椅如何”
若真是如此,他澹臺流月的洞房花燭夜會成為全天下的談資笑料
蘇長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澹臺流月模樣實在憋屈,就很給面子的幫他轉移話題,一本正經的道“你們覺得我懷疑秦子清和赤天驕有何不妥么”
“沒有不妥。”皇甫凌天道“秦子清在赤蒼莽這一件事上,肯定是有問題的,只是,我們懷疑她是不是有這個能耐。”
這話一出,房間里再度沉默起來。
是啊,秦子清的能耐,到底達到哪一點,這個幾乎無人能知。
所以,對于她,萬事的猜測都會有一個限度。
“無論她有沒有這個能耐,我覺得她都有這個動機。”蘇長歌淡淡的發表自己的觀點“天啟
那么多人她不喜歡,她會喜歡赤若絕”
況且,出嫁到他國,以后有沒有機會回來一趟都很難說。
這個世上,有多少人是愿意遠走他鄉的
“無論如何,先讓人好好盯著她。”容珩道。
蘇長歌看向皇甫凌天,只覺得他好像若有所思,不禁問道“表兄,怎么了,是有什么問題么”
皇甫凌天搖搖頭,嘆息道“這件事無論是誰做的,赤蒼莽的死,到底是一個隱患啊”
“隱患”蘇長歌不解,“怎么說”
“赤蒼莽到底是啻刖的王子,而且還是啻刖皇后唯一的兒子,他擁有自己的軍隊,他還有很多擁護者追隨者,他死了,必然會有大批人憤怒。這憤怒終有一天會爆發起來的。”
“爆發”蘇長歌不知想到了什么,心頭一突,“你的意思該不會是開戰吧”
皇甫凌天堅決的點頭,“沒錯”
“還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澹臺流月指出,“赤蒼莽死在我們天啟,除非找出的兇手是他國的,不然,啻刖國始終與我們天啟有嫌隙,恐怕到時候多國混戰,是不會和我們站在一起的了。”
“如此一來,得益的豈不是其他國家
”
澹臺流月聳聳肩,“所以,第四個嫌疑,便是其他國人了。”
蘇長歌靜默了一下,忍不住問道“多國混戰真的會出現么”
其他三人很肯定的點頭,“會”
“混戰之后,聽說會出現一個新的領導格局,至于如何,無人能知。”
蘇長歌最討厭的便是戰爭,聞言心有戚戚,“這戰爭,大概什么時候出現我聽說是十年內。”
“十年內是一個很保守的說法。”皇甫凌天道“我倒覺得未來五年內都有可能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