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嚴不知她想做甚,審視的看了她一眼,見她臉色坦蕩,看模樣也不像是要撕下捕令耍潑的人。
他長臂一伸,“請”
“謝謝。”蘇長歌一臉誠摯的說著,接過下捕令認真的看了起來。
很多人看下捕令看的都是狀告措詞,蘇長歌則直接忽略那個,視線直奔上面印著的兩個鮮紅印章。
她只在那印章上掃了一眼,便笑著將下捕令遞還給東方嚴。
東方嚴不知她笑什么,接過下捕令,道“珩王妃,在抓人之前,我們都會備一刻鐘時間讓犯人安撫家人,如果
”
“不必了。”蘇長歌不輕不重的打斷東方嚴的話,又鏗鏘有力的糾正他“東方大人,請叫我嫌疑人。一日未能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是我下的毒,任何人都不能將我叫做犯人,特別是你們執法的大理寺官員”
東方嚴眸子一閃,也不反駁,“是,下官言辭有失,請見諒。”
蘇長歌看著東方嚴,他倒沒有辜負他這一張臉,當真是一個正直不阿,有錯則改之人。
對此,她更加放心了,含笑走前兩步,道“走吧。”
東方嚴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配合的,以往他出來執法,遇上的人大多是他還沒拿出下捕令,就已經開始呼天搶地的哭喊著冤枉了。
當然,地位高一些的人是不屑這難堪不雅的這一套的,大多數人會直接選擇以權壓人,一邊將大理寺的人晾在一邊,一邊暗中想法子消除罪名又或者是潛逃離開。
蘇長歌幾乎是他這幾年抓過的人里面地位最高的了,卻是最坦蕩最配合的了。
不過,即使再配合,改如何處事還是得如何處事。
兩刻鐘后,蘇長歌直接被帶到了大理寺,關押入了牢內。
在東方嚴給牢房上鎖
的時候,蘇長歌問他“什么時候開始審訊”
“這件事下官自有分寸,還請珩王妃莫虛多費心。”話罷,東方嚴鎖好了鎖,朝她點點頭,握著佩劍,闊步離開。
蘇長歌看著他的背影,撇嘴道“這性子我倒覺得不錯,適合辦案,就希望不要太過刻板了。”
話罷,她瞟了一眼那鎖頭粗大的鎖,搖頭嘆息,“這樣的鎖簡直就是兒童鎖,如果我想跑,還真是輕而易舉。”特別是她懷里還有好幾種不知名的毒藥的時候。
當然,蘇長歌不會笨到真的這樣做,給自己落下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
如果要這樣做,她就不會進來這里了。
蘇長歌眼睛從鎖頭上離開,轉眸開始打量起牢房的環境來。
這牢房挺大的,而且看模樣還挺干凈,地上沒有什么雜物,就只有幾張矮小的石凳子。
牢房右側有一張石床,讓蘇長歌意外的是,這石床上鋪的不是什么干草之類的東西,而是一張陳舊卻干凈的墊子,墊子上還有一副疊得很整齊的被辱。
被辱看著也很舊了,不過,就牢房而言,蘇長歌清楚的知道這里的環境已經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