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她讓楊柏弦去了一下她與容珩是廂房,給他配了藥,后來楊柏弦走了,蘇長歌便想著楊柏弦的傷勢,多給他配了幾副日后的的藥。
剛配好,還沒來得及讓人送去給楊柏弦呢,容珩看天色已經很晚,早已過了午夜,便不由份的將她拽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天灰灰蒙蒙的,蘇長歌便醒來,她醒來之后,便推了推一邊的容珩。
“怎么了?”
容珩每天都比她晚睡一些,待她睡著了才入睡,醒來也比她早,但從未試過如此早,況且昨晚他們睡得晚,他朝外面看了一眼:“天還沒亮,你可是要起來如廁?”
蘇長歌搖頭,提醒他:“我們不是說要帶著小屁孩去許愿拜佛么?”
“現在起來怕是早了些。”容珩擰眉,溫聲哄道:“你每日需要多休息,再睡一會,醒來再去可好。”
“醒來再去小屁孩就別想去了。”蘇長歌掀開被子,一邊說一邊起床:“我們起床吧,完了再回來歇歇也可以啊。”
容珩見她毫無睡意,已經打定主意要起來了,無奈的也只好跟著起來了。
起來之后,去另外一張小床將小屁孩從床上挖了起來,小屁孩睡意
朦朧的跟著兩人走了,直到佛堂前,才完完全全清醒。
“好好給你爹娘上一炷香。”
蘇長歌燃了香火,將之遞給小屁孩。
“嗯。”
小屁孩臉上沒什么神色,低垂著眸子,睫毛輕顫兩下接過蘇長歌手中的香火,得禮的叩拜幾下,才將香火插進了焚香爐。
焚香完畢,蘇長歌又教著姬子琰念經誦佛,完畢之后,天色終于微微亮了起來,隱隱約約也能聽見些許人聲。
估計也有人醒來了。
蘇長歌摸摸小屁孩的腦袋,將他拉到當初他們寫許愿紙的地方,道:“昨晚跟你說了許愿的事情,你不是一直很想許愿么,現在你將你愿望寫下來,如何?”
“好。”
蘇長歌笑了,正要幫他磨墨,不經意看到一側好像有一支木簽,頓時暗暗心虛,怕容珩看到,便拉著容珩道一邊去,“愿望是不容許旁人窺探的,我們到外面去等著吧,小屁孩你寫完就出來知道么?”
“好。”
姬子琰應一聲,自己磨墨,自己寫東西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出到門口,容珩捏一下她鼻子,瞇眸問。
靠!
要不要如此敏銳!
蘇長歌輕
咳一下,抱著他的手笑瞇瞇的問:“你怎么會這么說?一大早的,我怎么可能做虧心事?”
“你方才拉我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在避著什么似的。”
“……你想太多了。”蘇長歌暗暗吸一口氣,看著四周,發現這山上一大早空氣非常清新,郁郁蔥蔥的鳥啼蟬鳴,最是適合轉移話題:“這地方空氣真舒服啊,看一看這群山,總覺得人心胸都變廣了。”
容珩見她這模樣,笑問:“喜歡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