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輕擁著她來到了寶藍色的敞篷跑車前,幫她打開車門,待她坐上去以后,他又輕柔的幫她系上安全帶,溫柔又紳士。
他深邃的黑眸在她微醺的俏臉兒上逡巡著,幫她系著安全帶的手沒有急著離開,高大的身子就凝滯在原地,空氣仿佛都靜止了。
那一瞬間,她吐氣如蘭的香甜氣息如羽毛般輕輕刮過他的臉,讓他心癢癢。
只見她紅唇輕啟,鳳眸低垂,一副惹人愛憐的嬌憨模樣兒,他的大手忍不住撫上她逶迤在粉頰上的微卷長發,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穿過她柔順的發絲,溫柔的將不聽話的幾縷別到她粉嫩的耳垂后面,露出半張嬌媚柔美的臉頰。
“唔”她柔媚的嬌呼一聲,身子慵懶的往后靠,拉開兩個人之間過近的距離,但是又像是帶著某種含義的邀請,無意識的牽扯著人的旖旎心思。
他寒潭黑眸黯然,薄唇輕抿,喉結上下滾了滾,雙手搭在她座椅的兩側,俯下高大的身子。
就在他的薄唇快要碰到她的誘人唇瓣,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卻抵在了他的胸前。
“江宴,別”她偏過頭,他的唇不小心落在她雪白的頸間。
江宴聽到她的聲音,似是大夢初醒般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低聲道,”抱歉,我”
“沒關系,我明白。”她甚是隨意的揮揮手,俏臉上儼然一副“都懂”的表情。
這倒是讓他來了興致,挑眉問她,“你明白什么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有這方面的沖動也很正常,就算你討厭女人,但是你畢竟還是個男人,有需求,我可以理解。”洛初善解人意的說道。
江宴聽到她的話,濃眉微蹙,沉聲問道,“你當我對你是見色起意,欲求不滿”
“不然呢”她濕漉漉的鳳眸充滿了無辜,似乎真的是懵懂的反問。
“我”他微微一頓,便噤了聲。
見他說不出話,她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可不敢自作多情的以為江總愛上我了,咱們的契約里面可是條條框框的標明,只是合約,不能動情的”
江宴神色復雜的盯著她看,雙手攥成拳,薄唇輕抿,眸光晶亮,眼尾帶著不甘。
他干嘛沒事將契約寫的那么清楚
后悔極了。
“我們走吧。”他攥拳的雙手慢慢撒開,嘆了口氣,說道。
洛初看著他似乎沒有據理力爭的意思,紅唇微勾,暗念著,看來還不夠,于是,她又加了一把火。
“江總之前的冒犯,我就既往不咎了,但是以后咱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畢竟我們的婚約是假的,將來我也還是要嫁人的,自然要為我未來的丈夫守身如玉,讓他誤會我就不好了。”她的聲音柔媚動聽,但是一字一句卻無一不刺痛他的心。
余光掃過他略微變得僵硬的高大身軀,她這才滿意的勾了勾烈焰紅唇。
“你還打算嫁給誰”他陰婺著俊臉,轉過身,聲音里帶著隱隱的怒氣。
“當然嫁給一個真心愛我疼我,愿意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和溫暖的家的絕世好男人。”她說的每一點都精準無誤的砸痛他的心。
他甚至懷疑,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將他心中隱藏最深的傷疤撕開,流血給她看。
她要嫁給別人
想到她窩在別的男人懷里嬌滴滴的模樣兒,他的雙眸立即染上了怒意。
不知道是不是怒極反笑,他嘴角輕揚了一下,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洛初看著他驟然變臉,暗叫不好,看來激將法用過頭了。
“那個這里的天氣好像有點冷,我們回去吧。”她裝模作樣的搓了搓白膩的胳膊,顧左右言她的說道。
江宴明知道她是在演戲,但是還是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披到了她瘦弱的窄肩上。
只是攥著西服的兩側的大手沒有著急離開,他微微施力的向前拉,將她裹在西服里柔媚的身子拽向他,薄唇兇猛的抵在了她輕啟的唇瓣上。
“剛剛說完,你就犯規了。”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略帶指控的眼神,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柔弱感。
他的額頭抵在她的額前,用著低啞迷人的嗓音說道,“你明明很享受我的吻,怎么能用冒犯這個詞來褻瀆這美妙的感受呢你喜歡的,不是嗎”
洛初看著他一本正經講道理的樣子,竟然覺得他帶著幾分禁欲的帥氣。
“誰說我喜歡了我只是沒來得及躲開而已唔”他沒給她口是心非說完話的機會,猛獸一般的撲向她,噙住了她的唇。
這一次的攻勢更加猛烈,她的大腦瞬間回歸于空白。
她的一雙藕臂順勢纏上了他的脖子,忘情與他擁吻。
異國他鄉的街道,昏暗的燈光下,被拉長的跑車影子里,兩個人交頸纏綿,深秋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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