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做什么還容不得你說。”
“難不成你以為本皇子不顧及父皇的身體嗎?是因為本皇子擔心這太醫中說不定有誰安排的人,如果現在冒冒失失的給父皇請太醫,說不定就會被暗害,況且父皇的身體不好,但是還勉強的撐下去,如果這時候把人放進來,說不定就變成什么樣子了。”
二皇子陣陣有詞,且不管他說的是什么歪理,總而言之,不管好話壞話,都讓他說了個干凈。
傅君庭謀色一暗,因為他知道在這方面他并不能開口反駁二皇子。
畢竟,二皇子把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說了一個遍,他沒有其他立場去反駁二皇子,更何況他只不過是區區一個王爺,哪怕是抱著為皇上好的態度去質問二皇子,可歸根結底二皇子也是皇上的孩子,是皇上的親兒子!
他一個王爺管這管那,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更何況現在朝堂把握在二皇子手中,倘若他言過必失,極有可能會被抓到把柄。
二皇子見傅君庭不再多說,心里頓時有了數,面色上冷笑了一下,隨后不再去管傅君庭怎么想的直接開口吩咐。
“現如今父皇的身體不好,本皇子作為
父皇的親生兒子理所應當支撐起朝堂,現在本皇子要取證巫蠱之術之事。”
二華子的面色狠辣,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很明顯在打什么壞主意,看到他的眼神,傅君庭就知道心里絕對有其他的謀算,而且絕對是對自己不好的方向。
他的心思略微一沉,就算不往深處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二皇子的心理所思慮的方向,絕對是有關于和他作對的。
不過一切都莫過于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罷了。
二皇子說干就干,說要取證就立刻取證,代替了皇上在龍椅旁邊加了一把椅子,自己坐上去頗有一番垂簾聽政的態度。
暫且處理完了朝堂上的一些事,以后二皇子裝模作樣的離開。
現在他還不太好在明面上發落傅君庭,畢竟要塑造自己愛民如子的形象,這樣才好等皇上死掉以后,親身上陣,把握住朝堂,把握住民間的風向,還有民心,讓自己處于一個不敗的位置,順順利利的接位。
他在說出要為了皇上徹查巫蠱之術的事情之后,就立刻聯系了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寺卿是新上任的,上一個已經被革職查辦,新上任的名叫劉太白,
是一個非常會掐尖要強,把握住風向的墻頭草。
“不知道二皇子殿下召喚微臣來此是為了什么事情?”劉太白走進二皇子的府中,恭恭敬敬的彎腰拱手。
他看起來是一個頗有些睿智形象的中年男人,面容一絲不茍,非常嚴肅,如果不了解他本性的人,很容易被他折服。
被他義博云天,一絲不茍的形象欺騙過去,不過恰好,二皇子是知道他本性的人其中之一。
“我讓你來這里,是有一件事情要過問你,之前大理寺收下了一個女人,是我讓人送過去的,現在她在那里,過得如何?”
二黃子問出來這話當然不是想聽到葉迦藍在牢獄之中過的悠哉悠哉,他是想要聽聞葉迦藍有關于在里面過得多么不好,多么艱辛,多么令人感覺到心酸和苦楚的消息。
這樣他的心里才能好受,而且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拿到這個消息,到傅君庭面前擾亂他的心。
劉太白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二皇子究竟想聽到的是什么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