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藍也是多年沒見過張蕊,乍一看見她也是開心,兩個好姐妹也高興的抱在一起。
夏菘藍笑著搖頭,“張蕊姐也一點變化都沒有,唇邊的梨渦還是那么深。”
“怎么沒有變化?我陪著齊斌在那大山里待著,風吹日曬,人老了許多。”
“老倒是不顯,但比以前更有風韻了。”
夏菘藍說著,眼睛在張蕊的身材上掃了一圈。
張蕊確實比之前豐滿了一些,還特別會長,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若不是穿了一身樸素的軍裝,只怕好身材一覽無遺。
張蕊笑著,用肩撞了一下夏菘藍,“壞丫頭,怎么還是這么頑皮?”
“哪有,人家是實話實說嘛。”
兩人說話聲音并不大,特別是說到最后,嘀嘀咕咕的。
寧京墨和齊斌見她們聊的開心,并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湊在一起笑些什么。
偶爾也會好奇的瞄過去幾眼。
齊斌打趣道:“老寧說真的,你可真得保養了。
你現在要和菘藍一起出去,不介紹的話,沒人會說你們倆人是夫妻。
說你們是兄妹的都不一定多,估計大多數人會說你們是父女倆。
人家菘藍29了,看著和19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
你這39怎么比?當初29的時候老了許多。”
齊斌說的其實太夸張了,寧京墨確實比之前成熟了許多,但和夏菘藍看起來絕不至于像父女那么大的差距。
不過,夏菘藍確實看起來非常年輕。
不是他一個人這么說,但凡見過夏菘藍,后來又了解她年齡的,總認為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的多。
寧京墨望向夏菘藍,張蕊不知道說了什么,把夏菘藍逗的極其開心,笑的花枝招展。
他看著夏菘藍笑,自己不由得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齊兵在一旁捂著嘴,“哎呦,酸死了,酸死了。
你怎么還跟個老流氓似的?那是你媳婦兒,領了證的。
怎么還跟個狼看見肉似的,眼饞的不行。”
寧京墨收回視線,得意的挑眉,“誰讓我媳婦漂亮呢?
我敢說咱們這幫弟兄里數我媳婦最漂亮。”
齊斌瞪著眼,“那我們家張蕊還最賢惠呢。”
孫大軍也小聲的嘟囔著,“我們家閆盼還最疼人呢。”
只有秦池坐在一旁,默不作聲,根本不參與這個話題。
三個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即哄堂大笑。
張蕊和夏菘藍正討論著皮膚保養的話題,聽他們那邊笑,也好奇的看了兩眼。
夏菘藍很快收回視線建議道:“我看你皮膚問題不大,可能還是沒有防護好,皮膚缺水太干燥,才產生了這么多細紋。
最近我外公給外婆做了一些中藥敷臉的潤膚膏。
純手工制作、副作用很小,前兩天我外婆才給了我兩瓶,一會我給你拿一瓶。”
張蕊欣喜,“那我可不跟你客氣了,以后我這張臉可就交給你了。
京墨和齊斌兩個人都回來了,又一起共事,我們也都住在一個院里,你可別跟我藏思。”
這次齊斌和寧京墨都調了回來,而且是同一個師,齊斌擔任政委,寧京墨是師長。
兩個老伙計又成了新搭檔。
這會兒小趙也把菜都拎回來了,有一點多,餐廳派后勤部的幾個小戰士幫著給送來的。
寧京墨問齊斌,“你剛才進門的時候拎的那袋子里是不是酒?”
“你小子狗鼻子,我怕我爸發現,特意拆了包裝,用袋子拎來的。”
寧京墨哥倆好似的攬著齊斌的肩,“老實說,齊伯伯的存酒還有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