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回來了,以后可得讓解解饞呀。”
“那還用你說,我今天一回來就讓我兒子去哄他爺爺,鑰匙都拿到手了。”
他從兜里掏出兩把鑰匙,拎起來搖晃了兩下,叮叮當當的響著。
張蕊和夏菘藍也來到了餐廳。
張蕊瞇的眼瞪著齊斌,“小心食鹽而肥。
別到時候成了你們這幾個戰友里邊最胖的那個。”
齊斌回頭尬笑,“媳婦兒,口下留德,你就不能說我點好?應該說我是這里邊最帥的。”
張蕊嫌棄的撇嘴,“就你啊,有人家京墨帥,還是有人家小趙年輕。
頭發都要謝頂了,發際線后移了那么多,血壓都快150了,還不注意?”
齊斌雙手合十,作揖求道:“媳婦兒,媳婦兒,給點面子。
這幾個小子平時就笑話我怕老婆,你這節骨眼上,就不會學學人家菘藍?”
他原本想禍水東移,結果寧京墨根本沒給夏菘藍說話的機會,直接表態道:“菘藍,我不喝酒,我把酒都戒了。
你放心,你看咱爸那發際線了嘛,到現在都挺好的,頭發一點不少。
我這發際線絕對不會后移,也不會禿頂。
平時我堅持鍛煉,跑步也沒落下,身材保持的很完美,八塊腹肌一塊沒少。
來之前才體檢的樣樣達標。
我保證就算再過100年,我也是他們這里邊最帥的老頭。”
齊斌嫌棄的眼睛都快眨飛了,“呸,要點臉吧。再過100年,黃土都比你白了,你還在這兒最帥呢。
剛才要不是你找我要酒,會提到酒嗎?這事不你挑起來的,怎么到你這兒風向就轉了?”
寧京墨笑道:“我主要是被你剛才那一句話給激起了勝負欲。”
齊斌詫異,“哪一句?”
“就那句,你說你是咱們戰友里邊最怕老婆的,我不服氣。
明明我才是最怕老婆的,在我心目中我們菘藍永遠是第一。
她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她讓我牽狗,我絕不追雞。
我的目標就是成為全軍中最怕老婆的男人。”
噗嗤~
噗嗤~
夏菘藍和張蕊都沒忍不住,笑出了聲。
齊斌直接對著寧京墨豎了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我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你可別出去說你是我們師的師長,我可丟不起這人。”
“這有什么丟人的,這是我們家的優良傳統。我爸怕老婆這么多年了,有什么影響嗎?
再說了,這是怕嗎?這是尊重,這是愛。”
寧京墨越說還越上癮了,聲音還得意的提的高高的。
夏菘藍實在聽不下去了,“得得得,想喝就喝吧,今天敞開了喝。”
寧京墨眉飛色舞,“得了媳婦,遵命,我保證今天把他們四個熊貨都灌醉了,不趴著不讓出去。”
張蕊也對齊斌說道:“就這一回,下回可不能再喝了。”
齊斌和寧京墨一唱一和的插科打渾,夏菘藍和張蕊算是沒辦法了。
這哥幾個又是好長時間沒聚在一起,喝起酒來,那是一個爽快。
生怕酒喝到別人肚子里,自己吃了虧,根本不需要灌,也不猜酒。
一個個端起酒杯來,就是墩墩的灌。
接連幾杯酒下肚,算是熱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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