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天剛給普外轉去了一名急診病人,您猜是誰?”
夏蘇木不耐煩的一揮手,“我管他是誰呢?那就是玉皇大帝也沒有我閨女重要。”
夏菘藍笑著一字一句的說,“周……國……慶。”
“什么周國慶?你大伯那花心大蘿卜女婿?
且對你還……”
夏蘇木怕別人聽到了,對夏菘藍影響不好,生硬的轉變了話題,“他怎么了?是被人打了?
活該!”
夏菘藍朝著夏蘇木豎了個大拇指,“爸,真有您的!這您都能猜到,不會是您揍的他吧?”
“這閨女瞎說什么呢?我沒事揍他干嘛?
我心里是膈應他,但我可是斯文人,怎么會動手去揍他?
再說他比我長的還高呢,我就是想動手,我也……”
噗嗤!
夏菘藍被夏蘇木給逗樂了。
“好了,爸,我和您開玩笑的,他應該是被人打了,挺慘的。
剛才宋醫生把我叫過去,是因為他在紙條上寫出了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
猜到我可能認識他,想讓我通知家屬來醫院辦理相關手續。
我剛才已經給大伯母打過電話了。”
夏蘇木低頭沉吟了一下,“這事你就別管了,你大伯家的事兒不好摻和。
就你那大伯母跟糊涂蟲似的,摻和不好了,還落的一身騷。
趕快回家吧,剛才你媽已經給我打了倆電話了,催的我耳朵都是疼的。”
夏菘藍頑皮的朝夏蘇木眨眨眼,“爸,您可當心,一會兒我可把這話都告訴我媽。”
“你這丫頭,調皮……”
爺倆有說有笑的,回了家。
這一天真是人生百態。
周國慶被打住了院。
夏菘藍他們又重新入職開始工作。
歐陽九的全部精力都放到了那塊地皮的招標上。
一大早就聽宋啟智傳過來壞消息,說是招標被延期了,有可能底價還要提高。
目前的底價其實已經接近歐陽九的預算,如果再提高,先不說他手里的資金夠不夠。
單單后期的各項不確定因素,也是不可估量的。
這塊地皮幾乎已經沒有入手的價值了。
那他前期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會付之東流。
歐陽九氣的把桌子上的一個古董花瓶都給摔碎了。
宋啟智在早上給歐陽九打完電話之后,就去參加單位的常委會。
會上領導對他先是表揚了一番,然后。又對他的分工進行了調整。
將非常熱門的招商引資和項目建設工作,安排給了另外一位副職。
讓他去負責宣傳。
美其名曰,發揮他的特長。
宋啟智被氣的臉上的肉都抽搐了,幾乎快維持不住他那儒雅的形象。
領導問他意見的時候,他知道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多說無益。
只能咬著后槽牙,勉強扯出一絲笑容。
會議很短,半個小時的功夫,宋啟智手里的肥差就落到了別人手里。
他卻只落了個虛活兒。
之前就傳了好長一段時間,說他們單位過來年要進行人事和分工調整。
宋啟智為此上下活動,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再進步一下。
沒想到,不僅沒提成正職,連常務也都丟了,現在的分工更是在所有副職里排名最末。
在今天之前,宋啟智有著極大的盼頭。
可就一個會議的時間,他所有的盼頭全都落了空。
等回到辦公室,如熱鍋上的螞蟻在房間里不停的走來走去。
最后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爛熟于心的號碼。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