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緊靠在大門口,其余散修有的也快速跑過來,想要將門打開。
可是無論他們怎么努力,門就是打不開,好在土兵走的慢,法術也只攻擊癸水修士一人,他們還有時間想辦法。
“不能坐以待斃,土兵走的慢,我們洞中可都是練氣后期修士,有幾位離筑基也不遠了,這洞府這么多年,想必土兵威猛已十不存一,不如先將他們滅了。”
其中一人說道。
有幾人深以為然,不過更多的散修并沒有理會,因為他們聽得清楚,那土兵說的是癸水余孽該死,而且法術也只攻擊癸水修士,他們又不是這個,所以并不急,只是想著怎么出去。
那位癸水修士苦苦支撐,終于是抵擋不住了,在害死幾位無辜修士后也被法術擊中,變為了人偶。
土兵還在前進著,洞府本就狹小,已經是躲不開了,他們遲早會撞上的。
“拼了!”
他們本以為那位癸水隕落后土兵便不再前進,所以有恃無恐,但土兵并沒有停下來,散修在鎮定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們施法打在土兵身上,但土兵根本不知傷痛,仍然向前推進著,邊緣的散修有的已經被土兵殺死了。
見有人被殺,散修也快開始慌亂起來,有的已經不管底牌不底牌了,直接出手就是神通殺招,一時洞府各種光芒閃耀,各道氣息混在一起,讓許梁四人有些難受。
“早知道就躲外面了。”許梁蹲在門口,背對著散修。
“嗯?癸水?“許淵看著散修施法,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之感。
那位破陣修士也明白了,立馬高聲喊到:“癸水道友不要隱藏了,請自行了斷吧,要不然我們動起手來就要難看許多。”
原來是散修中還藏著癸水修士,眾人沒有感覺出來,可洞府是筑基洞府,而且這里勾動癸水水脈,很容易就能感受到癸水波動,所以己土土兵沒有停下來。
散修們警惕的看著身邊的人,那位已經暴露的修士慘笑一聲:“呵呵,自行了斷?我活不了,你們也別想活!”
說著他便打算自爆,周邊幾位嚇得不輕,這要是讓爆了,幾位不死也要掉層皮。
他們反應迅速,一身保命底牌不要錢的往癸水修士身上砸去,也不管土兵已經到身前了。
癸水修士只在頃刻間就被殺了,化作一片霧水。
“他也是癸水修士!“
不知何處傳來一聲叫喊,散修也不管什么了,直接就招呼過去,那被攻擊的修士一臉惡狠狠的盯著叫喊那人。
“好好好,竟然是你,想報私仇,沒門。”
他急忙閃身跳開,直接沖進了士兵堆里,躲開了所有攻擊。
不過他賭對了,己土士兵并沒有攻擊他,而是把他當做空氣,繼續向前碾壓著。
眾人見狀面露喜色,明白這土兵只要躲開,不是癸水的話是不會被攻擊的,于是紛紛跑向士兵那邊,果然都沒有被攻擊,只有極少數被仇家推開,不小心撞了上去,被殺死了,其余都安然無恙。
只留下五修士和許梁四人現站在原地。
那五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發狠,直接自爆。
李卿顏急忙祭出一物,形成了一個陣法,擋住了自爆。
這五位修士都是練氣巔峰修士,丹田中還有昨日月華之力和小滿清氣,周圍又有癸水水脈,其威力已經相當于筑基修士全力一擊,非常強大。
不過此地是己土洞府,強大的己土威壓降下,將威力削弱了一半多,不過即使如此,威力仍然不可小覷,土兵紛紛爆開,站的近的沒來得及使用保命陣法的修士也被炸得身死道消。
李卿顏支撐著陣法也不好過,吐了口血,李溫顏急忙給服下丹藥療傷。
隨著靈氣散去,洞府內已是一地狼藉,原來的二十多人已經只剩下七八位,都受了不小的傷。
一地的破碎道袍和儲物袋,有的儲物袋也已經爆開,掉落一地靈物,不過沒有人去撿,也沒有人敢動。
大家都默契的不說話,各自療著傷,有些慶幸自己還活著。
許梁四人除了李卿顏維持陣法受了內傷以外都只是受了點沖擊而已,問題不大。
“這其中修士有不少已經可以沖擊筑基了,沒想到今日隕落在這里。”許梁想著,順手撿了點掉在身旁的靈物,迅速收進儲物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