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陳叔便是他們的護道人,是李家客卿,筑基后期修為,同行的還有幾位客卿和家中長輩,但是以這位陳叔為主。
這也不難理解,對手來頭大,李家要權衡利弊,自然不能親自下場。
李溫顏本人其實也愿意他們的護道人去幫助王意,他們兩人看的清楚些,王意分明是強弩之末了,這幾日他天天出門,應該是殺了不少的探子,今天他又在樓下強行立威,估計已經影響到內傷了,所以才站著不動。
“王前輩很了不起啊,我明日去試著聯系一下,看能不能聯系到。”
他說了一句,就去準備起來。
他們的護道者本來按照約定在山南郡旁邊的周安郡等候兩人,并不踏入山南,但是如今有了變故,說不定也進來了。
“如果聯系上了可以勸一勸,若是賭對了,收獲也不小,于家中下注有利。”
李溫顏點點頭,李卿顏就退出去了。
許梁這邊也坐立不安,索性就去尋了許淵,發現他也沒注意。
“大哥,師傅狀態好像不好。”
許梁自然也能看出來。
他對待王意就像師傅一樣,許淵雖然也聽了王意很多教誨,學到了很多,但是他們大多以老師和學生相處,王意對許淵也有別樣的看法,指點從來都是點到為止,不敢多說,兩人在這邊有特殊的默契。
“我們要不要去問一問?”
許梁輕聲說道:“但是我又怕打擾到他療傷。”
許淵卻是搖搖頭:“不必了,他已經出去了。”
許淵雙手背在背后,有些沉重的看向窗外。
王意在晚飯時間又匆匆的出去了,當時許淵正在房間門口吹風,王意還給了他一本丹藥書,叫他多看看書。
“今晚是個不眠之夜,相信爺爺吧,外面不說,至少陽城還是山南郡。”
許淵輕聲說道,但是他自己卻一點不輕松,他也不確定爺爺許遠那邊是什么情況。
外面的人幾人能說出了陽城就不是山南,那么他們肯定也想了法子對付許遠。
許梁聽后回到了自己屋中,拿出江河之精,把它放在水中,然后盯著它發呆。
良久,他嘆了口氣,轉身修行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