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明子有些懵,然后小聲說道:“好獨特的名字。”
“呵呵,這名字說的有意思,聽說是姜世杰取的,說是賤名好養活。”
許遠嘴角有些笑意,然后他落在地上,以靈力檢查來王意的身體,然后掐著法訣,修復起他的傷勢起來。
應明子也落到地上,以神通輔助。
許遠是金丹中期的修為,要比應明子強上不少,雖說壬水療傷不突出,但是誰還沒幾個療傷法術了?這下算是以境界強行修復了。
過了一會兒,王意睜開眼睛,看見許遠,便跪下行禮,“謝過真人,道人。”
其余幾人同樣行禮,包括地上的水道宮之人和楊禹宸。
“你身體修為都無大礙了,只是要恢復到正常狀態,還需花費些時日,這段時間你便跟著我吧,就不要動手了。”
許遠說道。
王意感受自己的身體,發現確實好了許多,便再次行禮。
許遠點點頭,然后對著應明子說道:“道友也是剛成就紫府,恐怕懂的也不是太多,天上兩位紫府一位金丹正在斗法,道友或可一觀,長些見識也好。“
應明子其實也想著去看一看,可他一直以晚輩自居,許遠不發話,他是萬萬不敢私自行動的,這與他初時想要避開爭斗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可他不能自己選擇,只能默認是站隊了。
應明子聽了點頭,隨后便上了天去了。
許遠見他離開,就對著走來的許淵兄弟說道:“既然事情過了,便無需遮掩了。”
他伸手一指,兩人身上像是解開了什么禁制一樣,氣勢紛紛漲了一大截。
“這兩本功法拿著,都是不錯的功法,我改了改,也算新法,很合你們身。”
說完他將兩本功法丟給兩人。
許淵接住,這是一本青綠色的書,封面四個小篆,名叫《青竹意典》。
許梁這本則是《玄水真法》。
兩人都仔細感受了自身的靈氣,已經和原來的有了區別,特別是本命氣,許淵的本命氣已經全變成了竹木氣,許梁的本命氣也不再是湖水,而是河水。
這與兩人猜的也大差不差,沒有多少疑問。
許淵翻看第一頁,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字,不仔細看還不容易分的清,上面不光有原文,還有不少注解,可他定睛一掃,唯獨看見了兩個字—劉白。
他趕忙合上書,與許遠對視一眼,只見后者鄭重的點了點頭。
許淵松了口氣,將功法好好收起來。
許梁沒什么太多想法,直接將功法收了起來。
許遠環視一圈,覺得沒有什么紕漏,于是點點頭,說道:“此間已無大事,就不多留了,接下來要靠你兄弟二人了,可要好好修行。”
說完,他就帶著王意化作流光往大青山方向飛去了。
“恭送真人。”
其余幾人都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不過有一人有些例外,就是文淵瀾,他全程只是行禮,并沒有下跪,許遠也沒有在意這些。
等到眾人起身,那些散修和水道宮的幾位立馬就跑開了。
黃權幾人都沒有在意,只有彭霸天有些失望,收了刀就獨自離去了,并沒有和幾人說話。
文淵瀾和楊浩流二人各自化作流光向遠處飛去,并沒有和其他人多說什么。
楊禹宸見事情結束,也默默的轉身走了。
只有周浩宇和嚴不屈兩人上前告別,黃權對著李卿顏兩人說了些話,也離開了,此地就只剩下吳小成這一個外人。
他還沉浸在剛才面見真人的興奮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