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根本沒有害怕的意思,他一把拽開自己的衣服,一邊撫著自己被拉皺的衣服,一邊翻著白眼說道:“放尊重一點,她居然敢干這種事情,還怕別人說不成?真是當了婊x又立牌坊,他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別以為她死了別人就不會罵她,要知道當初別人在背后說的比這難聽多了。”
徐三的話越來越難聽,也越來越不堪入耳。陳雅蘭無法忍耐,扶柳的母親居然被這人如此辱罵。
不管怎么說,在這個社會是死者為大,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居然被活人如此辱罵,不管是誰也有些忍無可忍。
陳雅蘭一開始被他掙脫,只是覺得不宜對這人太過兇殘,可是此時看他毫不悔改的模樣,陳雅蘭也按捺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怒火。
所以在聽到這里的時候,陳雅蘭的雙手緊握成拳,骨頭咔咔作響。
一旁的徐三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陳雅蘭卻再也忍無可忍,直接揮拳打到了徐三的臉上。
徐三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敢真的對自己動手,當時他捂住自己的臉龐,惡狠狠的看向陳雅蘭:“媽的,你居然敢打我。看老子
不揍死你。”
說著徐三就要反撲,可是他沒有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居然將自己打趴在地上,毫無反手之力。
揍了一頓徐三之后,陳雅蘭心中也才舒了一口氣,一旁的扶柳拉著她要離開。
“算了,給他一個教訓就算了,我們走吧。”扶柳說,現在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她已經不想知道了,她再也不想從別人的口中聽到辱罵自己母親的話來,母親已經死去多時,輪不著這些人來辱罵他。
陳雅蘭知道現在的扶柳心中應該是有些不高興的,所以她十分聽話,揍了徐三一頓之后,便跟在扶柳身后陪他一同離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不要同他生氣,他說的話不能相信的。”陳雅蘭勸為扶柳說道,雖然和徐三不過是一面之緣,可是她也看得出來,這個人吊兒郎當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這樣子的人說出來的話,自然是沒有幾分可信度的。
兩個人走在小路之上,有一些婦道人家三三兩兩遠遠的看著他們離開之后,小聲的議論起來。
“哎,你看到了嗎?他們剛剛去找了徐三。”
“聽說他就是想要找
回她母親的簪子,她母親的簪子聽說被張寡給拿走了,張寡不還給他,也不知道這和徐三有什么關系。”
“這你都不知道,張寡最近和徐三走的可近了,聽說他們兩個不清不楚的勾搭到一起了。”
“真的,唉,這個張寡,看著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沒想到和這徐三狼狽為奸。”
“誰說不是呢?當初柳明媚活著的時候是張寡和柳明媚的關系,可是好著呢,可如今連人家的遺物都不舍得還給人家。”
村子里消息傳播得十分之快,這些事情剛剛發生沒有多久,就被這些婦人知道,于是他們在背后嚼起了這種舌根子。
本來這些婦人就喜歡八卦這些事情,如今更牽扯到扶柳的母親,再加上扶柳現在的身份地位,更是讓他們津津樂道。
扶柳和陳雅蘭距離這些婦人并沒有多遠的距離,此時這些婦人雖然小聲議論,可是聲音也傳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