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些婦人的議論聲中扶柳得到了一些消息,首先就是徐三和張寡兩個人早就已經狼狽為奸勾搭到了一起,其次就是張寡那個簪子其實是徐三出錢給他買的。
這些婦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可是
扶柳仿若沒有聽見,帶著陳雅蘭再一次來到了母親的墳墓之前。
這一次扶柳讓人準備了一些祭拜用的水果之類的,將它擺在墳墓之前,又讓人把母親的棺材合上,將墳墓重新修砌好。
這一次扶柳跪在墳墓前,對著母親祭拜一番,也算是將此次出宮的目的達到。
等祭拜結束之后扶柳轉身就要離開。
“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回去吧。”扶柳說道。
陳雅蘭心中有些不解,事情明明還沒有結束,為何扶柳就要離開?
“這件事情有關你母親的聲譽,難道你不想找他們要一個說法嗎?而且你母親的遺物都沒有要回來。”陳雅蘭問道。
陳雅蘭不知道扶柳心中是怎么想的,可是他心中無法理解,若是自己的母親出了這種事情,他就是要強取豪奪,也要將母親的遺物拿回來。
“算了,只是一個簪子罷了,張寡和我母親之前也是閨中好友,既然她想要,那就當是送給她的。”雖然這種方式十分不妥當,但是扶柳也不想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來。
看見扶柳想要放棄調查,不再繼續詢問這件事情,陳雅蘭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自己一定要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絕對不能讓扶柳的母親在死后還要受這種委屈。
因為他們是回村過來祭拜扶柳的母親,所以暫時還沒有離開村子,而是在扶柳母親之前的房子里面居住下來。
這樣子也給了陳雅蘭一個方便,于是她便趁著扶柳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溜了出去,暗地里跟著徐三。
他從那些婦人口中得知,扶柳母親的簪子是徐三買給張寡的,所以從徐三這里下手應該是沒有錯的。
跟了徐三一兩天之后,陳雅蘭便發現徐三這個人膽小怕事,經常被人欺負。
這時陳雅蘭一路跟著徐三遍,發現徐三來到了一個頗為眼熟的院門外,徐三也不敲門,直接推門進去,進去之后便對著里面的一個婦人指手畫腳。
陳雅蘭躍上墻頭,便發現這院子之中的婦人正是張寡。
此時院子中的徐三仿佛換了一個人,不是在外邊那樣膽小怕事,受盡欺凌。
張寡一看見徐三進來,臉上立馬揚起了一抹笑容:“徐三,你來了,奴家好想你呀。”
一聽這嬌滴滴的語氣,墻頭之上的陳雅蘭,只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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