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后點點頭說道:“既然官家這么說了,那我們便說說各自的想法,權當戲言。”
趙桓卻擺手:“不是當戲言,是要認真的思考,如果你們是皇帝,你們會怎么處置他們兩人,想好了再說,朕想聽聽你們的心里話。”
趙桓使用了朕的稱呼,那就是已經將這件事放在了朝堂議政的角度了,這幾個嬪妃都是心頭一凜,開始思考起這件事來。
等片刻,趙桓望向朱皇后:“你想好了嗎?要不你先說。”
朱皇后忙起身斂衽一禮,然后又想了想,才說道:“臣妾以為趙構是官家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當時自立為帝,又是在開封被金軍重重封鎖消息,傳遞不出去。
而金人又散布消息說太上皇和官家都被金人抓走了,擾亂軍心民心。
趙構在那幫大臣的慫恿下,這才自立為帝,生怕江山無主,天下大亂,沒有人領頭抗擊金軍,雖然僭越,卻本心是好的,所以把他叫來責備一番,讓他戴罪立功也就是了。
至于張邦昌,聽說是被金人所逼,也不是自愿的,在金人被撤之后他立刻取消帝號,并帶著那些所謂大臣跑到開封皇上皇宮前磕頭請罪。
祖宗家法有三,其一不殺士大夫,所以,他即便犯下謀逆重罪,情有可原,又曾是宰執,可以革去官職,貶為庶民,以儆效尤即可。
臣妾妄言,不妥之處還請陛下恕罪。”
趙桓點頭,并沒有對她的這個處理意見做出任何點評。
目光望向了朱德妃說道:“你呢?說說你的想法,不要考慮皇后說了什么。朕只想聽你自己真實的內心想法。”
朱德妃輕輕撫摸了一下肚子,臉色有些發苦。
其實她是不想去細細考慮這些謀反砍頭之類的事的,怕讓肚子里的孩子不安分,但皇帝要求了,她必須拿出答案了。
所以略一思索,說道:“臣妾覺得戴罪立功是好事,現在國難當頭,正在用人之際。
趙構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以為太上皇和皇帝被金兵擄走,大宋江山無主,這才出頭登基為帝,的確情有可原。
不過,事后他已經知道皇帝并沒有被金軍抓走,卻依舊不愿意取消帝號,雖然上了請罪折子,可人卻沒來,只叫手下來了,用心不純。
這一次在官家大軍進逼建康時,他甚至還出動軍隊與天軍對峙,雖然后來被嚇跑了,那只是他軍隊戰力不行的緣故,若是他也有一支雄兵,恐怕他就真敢跟天軍對抗。
因此,不能簡單教訓一番戴罪立功,而應當處罰,讓他取消帝號,并褫奪他王爺爵位,貶為庶民。
至于張邦昌,處罰應該比趙構更重一些,即便他是被金人強迫,但可以以身殉國啊,如何能屈膝投降呢?
我大宋不少官員將領寧可戰死疆場,絕不忍辱偷生,這才是好漢啊。
他身為宰執,更應該做天下臣子的表率,可是他卻這副嘴臉,因此該交給三司問罪,依律處置,以儆效尤。”
朱德妃的話要比朱皇后嚴厲一些了,趙桓依舊點了點頭,望向了黃小潤說道:“你來說說。”
黃小潤卻望向了蕭妃說道:“要不讓小娘子先說吧,我見她抓耳撓腮的樣子,再不讓她先說,我怕她快憋死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