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種是個人賭石,這種人賺錢的也不少,一夜之間發家致富的傳說也有很多,但是能一直賺錢的就太少了。
若是能懂急流勇退或許能活的很瀟灑,但是賭石這東西,沾了賭字就沒那么容易戒掉了,尤其是嘗了甜頭的。
那些賭漲的傳說,一直吸引著太多人前赴后繼的撲進這個行業,都覺得自己是天選之子,幻想著一夜暴富。
可是幾乎所有行業都是傳好不傳壞,賭石賭漲的廣為流傳,賭垮了的卻沒人會在意,自然而然得被人忘掉。
“年總,那我們就開始了?”
店家的聲音傳進了人群中,被稱為年總的年輕人滿臉喜色的點了點頭。
風毅過不去,自然也沒機會看看那料子到底是怎么樣的。
僅僅通過表皮來看,那料子皮殼顏色有些深,看樣子挺細膩的,和風毅那塊藍翡有些像,表面上的松花十分密集,看著表現很好。
但是在店家準備解石挪動石頭的時候,風毅眼尖的注意到,另一面的皮殼上似乎表現并不好,不說松花蟒帶,就連皮殼的細膩程度都看著不如正面。
實話說,風毅如果不用“一指禪”,僅靠表皮分析的話,他是不會買下這塊料子的,這樣大的料子,只有一面的表現比較好,很有可能會遇見變種的情況。
這個變種所指的并不是常說的翡翠內化的變種,而是在切的時候,最一開始切出的細膩水種,并沒有延伸到石頭的個個位置,反而越切種越嫩,越切肉質越差。
姓年的年輕人是安排店家從表現比較好的那面開始解石,并沒有直接動用解石機,反而選擇是拿著磨光機慢慢地擦開。
隨著砂輪的轉動,年總也攥緊手,甚至身形都有些微微發抖,看起來就很緊張。
片刻間,那塊料子就被擦開了巴掌大小,只是擦出的口子上并沒什么太好的表現,連表面上的松花那點綠意都被擦掉,只剩下一片白色。
風毅心中暗道不妙,這塊料子最容易出綠的地方,就是靠近松花的這一塊,但是擦了半天不僅沒有綠色,反而越擦越白,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平時解石,風毅都是一早就看到了石頭里邊的樣子,這次看別人解石,倒是感受了一下那種緊張刺激的感覺。
磨石機的聲音沒停,那塊口子也越擦越大,至少擦掉了一公分左右的皮殼,看到的卻是雪白一片,沒有一點綠色。
店家吩咐解石師傅停下了磨光機,湊到年總旁邊,兩人低聲商議了片刻,店家又重新吩咐手下動手,推來了小推車,準備將石頭運上了解石機。
“唉,看來這是要直接切了。”
陳阿武在一旁有些感嘆,這塊石頭雖然并沒有完全解出來,但是對于賭石老手來說,也足夠判斷了。
正如風毅猜測的那樣,最容易出綠的地方都沒有出,指望著那些表現更不好的地方出綠,希望實在是太渺茫了。
在場看熱鬧的,大多都是行內人,看到這樣的情況,有不少已經直接離開了,
料子已經被固定在了解石機上,在店家和年總的商量下,依舊是在松花的這一面下手,畫了一條白線,略微調整之后,啟動了解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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