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武滿臉震驚的看著老趙,剛喝下去的茶險些沒噴了出來,他勉強咽下了口中的茶水,卻被嗆得咳了好幾聲。
“什么?五萬?”
老趙瞥了他一眼,“是啊,就這還沒訂到第一排的位置呢。”
“瘋了吧,這么個座位的茶水費要五萬塊?”
“那是座位的事嘛,那是仙杜唯一一個關門弟子親自解石!仙杜鬼嬌在平洲什么名聲你不知道?那可是賭石界的傳奇人物,不說結交仙杜,就是和他弟子結交上也不愧啊。”
陳阿武不禁咋舌,五萬塊的入場券,真不知道這仙杜的弟子到底是個什么水平。
風毅聽著更是意外,希望一會兒見到的不是他想的那個人,不然這老杜的五萬塊可算是白花了。
“感謝大家來參加此次解石的活動,希望大家能夠遵守秩序,還有三分鐘我們的解石活動就正式開始了,請大家盡快入座,找不到位置的可以請我們的工作人員幫忙……”
身穿水藍色旗袍的女主持人手握麥克風站在臺上,看著十分端莊大方,臺下的人群也逐漸安靜下來,誰也不想給仙杜弟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三分鐘轉瞬即逝,很快一個中年男人走了上來,那人帶著金絲眼睛,身穿黑色的唐裝上用金絲勾勒成一條五爪金龍,襯得此人十分雍容華貴。
“看著場下這么多人,程某真是萬分榮幸,此次解石程某準備了五塊料子,解完的料子會出,至于價格就全憑各位賞臉了,我也知道大家是來欣賞程某此次解石,我也不多贅述,這就開始。”
風毅看著臺上人模狗樣的男人,控制不住的想起,他被丁哥的妻子林迪三兩句話就嚇得落荒而逃的樣子。
被稱為仙杜弟子的男人,正是那天把牙膏料看成絕世好料的程先生。
“陳總,您認識這個人嗎?”風毅有些好奇的對著陳阿武問道。
“你問老趙吧,他常年混跡在這邊,而且八卦這方面他是專家。”
“你這人……”老趙橫了陳阿武一眼,便開始給風毅解釋。
“這人姓程,大名程金銘,大家都尊稱一句程先生,原本也沒人知道他,直到兩個月前此人在平洲開料,那是他第一次出手,直接一舉開出了一塊極品玻璃種帝王綠!”
老趙說道帝王綠時,眼中充滿艷羨之色。
風毅倒是十分平靜,有些意外這位程先生的運氣似乎不錯,一個連牙膏料都分不清的人,居然能撞大運開出玻璃種帝王綠。
一旁的陳阿武倒是默默的看了風毅一眼沒說話,等著老趙繼續講下去。
“這玻璃種帝王綠開出來了,自然轟動了整個平洲,不少人就開始暗中打聽他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就在這時,他的喜訊又傳了出來,第二次出手,此人又開出了一塊玻璃種紫翡!”
如果是剛才風毅心里還只是覺得這人有些幸運,聽到這里就有些格外震驚了,這樣水平的人接連賭到兩塊玻璃種,難道是祖上積德?
“也是因為他的傳奇事跡,不少人開始調查他的背景,他是仙杜弟子的事,就是在這時候被挖出來的,如果是普通的賭石人這樣或許令人驚奇,但如果是仙杜的弟子就很合理了,只是很可惜,那兩塊料子都被一個神秘買主當場買走,就連我都沒能有機會飽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