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毅搖了搖頭,看向那塊料子,自從聽了老楊頭的故事,他心里對這塊料子總有些顧忌,尤其是毛料中間那一小團血,怎么想都覺得古怪。
至于答應了老楊頭的事,也不急于一時。
“那我們先解哪塊?”王充睿躍躍欲試道。
風毅伸手指向老楊頭送他的那三塊料子,那三塊料子就是兩塊春帶彩,一塊福祿壽。
“就這三塊吧,你挑個順眼的。”
王充睿看著料子思索了一下,拿起了一旁架子上的磨光機。
這三塊料子個頭都不小,想要磨掉表皮可不是個小工程,王充睿直接脫下了上衣準備干活。
風毅突然道:“小睿,別用那個了,直接上解石機切開。”
王充睿有些猶豫道:“啊?那要是沒切準,切壞了可怎么辦。”
在平洲的這些天,王充睿一直跟在風毅身邊,并不像以前那樣對翡翠一無所知,現在對于這些料子的情況和價格,心里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在公盤時風毅對于這幾塊料子可謂是特別重視,被搶之后失落的樣子,王充睿現在還記得。
現在不知道風毅用了什么方法,將料子又搞了回來,可不是得珍之重之。
“這幾塊料子這么大,切壞一點也沒事,我們直接把表皮切掉,有殘余的再用磨光機慢慢磨就行。”
“好,那就這么辦。”
王充睿點頭答應,放下了手中的磨光機。
雖然知道了風毅要直接切,可是王充睿心里又犯了愁,這料子得從哪里開始解才好,確定了切面才好放上解石機。
“你愣著干嘛呢?”
風毅不解地看向原地不動的王充睿。
王充睿苦惱道:“風哥,這料子還是你畫條線吧,然后我直接搬解石機上切,不然我真是不知道從哪里切才好。”
“哪有那么復雜,直接給表皮切下去就是了。”
風毅說完,直接取下了墻邊的手持切石機,打開了開關。
王充睿看著風毅握著切石機,準備開工,連忙幫忙把水管扯了過來,臨在毛料上邊。
風毅握著機器,直接在毛料的表皮切開了三指寬的長條,切完一條之后,風毅又從旁邊繼續下手。
王充睿看著風毅切石的動作,不僅聯想起了削土豆皮,沒想到這切石居然也能用這種削皮手法。
雖然能廢一點點原料,但是速度卻快地可怕,不一會兒就解開了一大面。
王充睿學會了手法,便趕忙喊停了風毅,將手中的水管交給風毅,接過了手持解石機,表示想自己試試。
風毅看著王充睿利落的動作,不僅感慨小毅雖然時常腦子不靈光,但是在動手方面真是天賦異稟,一看就會。
在兩人的合作下,沒一會就將整塊料子解開。
這塊料子是公盤上的九百零六號,綠加紫,標準的春彩料。
從解開的樣子看,料子大半是綠色的,其中帶著一點點紫羅蘭色,不過這紫色有沒有深入進去,或者進去多少,王充睿現在還看不出來。
即便如此,就目前的樣子看,這塊毛料是玻璃種春帶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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