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珠寶協會的名號流傳已久,協會內的專家和鑒定師都在行內小有名氣,怎么能容忍他人侮辱。
跟在主席身邊的人見主席臉色不悅,都開始憤憤不平,勢要抓住那些擾亂展會的惡人。
與其他人不同,跟著主席一同前來的助理,突然開口勸慰道:“主席,您身體不好,這種小事不如就交給底下人辦吧。”
助理一邊說著,還一邊深深地看了劉秘書一眼。
這一眼,可是把劉秘書嚇得不清,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腳下的步伐邁也不是,不邁也不是。
郭老師不知何時,也悄悄地走了過來。
“主席,您的助理說的對呀,您年紀大了,何必管這樣的事,口出狂言的年輕人自然有協會的人去彈壓他。”
助理見郭老師并不像其他人一樣沖動,反而是為主席的身體著想,贊許地對他笑了笑。
“主席,這位老師說的對,像這樣的小事自然會有人去辦的,您要是實在不放心,交給我,我親自去辦就是了。”
眼見助理開口,在場的各位也都不傻,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風向。
剛才還氣憤無比的眾人,像是突然轉了性,紛紛開口勸起了主席。
“主席,您還是要以身體為重,先去后邊休息吧。”
“是呀,主席,這個人在我們活動會場口出狂言,絕對是跑不了的,您就放心吧。”
“主席,這人罪大惡極,我立刻就派人把他趕出去,免得臟了您的眼睛。”
郭老師看著大家也這么說,頓時松了一口氣,低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結果擦完汗一抬頭,郭老師就看見主席正看著自己。
“小郭呀,我們可是好久沒見了,你現在和我之間都這么生分了?”
主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就這樣平靜地看著郭老師。
在別人眼里,或許是覺得主席愛重這個師弟,所以才這樣說話。
可是,在郭老師眼里卻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師兄……我這不是覺得現在是在協會里,叫其他的稱呼太過親密,恐怕讓他人多想嘛。”
郭老師一邊說著,一邊不好意思地笑笑。
“這聲師哥我可擔當不起,你才是令師的弟子,我……不過是一個被逐出師門的孽徒罷了。”
主席說著,臉上還露出幾分自嘲的笑容。
但是主席可以笑,其他人卻不敢笑,郭老師更是一點都笑不出來。
氣氛一時間奇怪起來,郭老師絞盡腦汁才算想出一個說法,賠笑道:“主席您天資聰穎,當年出走師門也是學成外出歷練,怎么回事被逐出去呢,您誤會了……”
“陳年舊事還是不必說了。”主席直接打斷道,“我們還是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口出狂言吧。”
烏泱泱的一群人往風毅處走來,郭老師腳軟得不行,剛邁出一步,就險些摔倒。
多虧了劉秘書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郭老師,您慢點,主席來了那小子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這一扶,郭老師就算是想臨陣逃跑,也是不行了。
只能跟著劉秘書,一起回到了風毅和于總的身邊。
主席一來,圍觀的人比剛才多了幾倍不止,直接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和主席打著招呼。
風毅看不清對方的樣子,也顧不上看對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