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這么一訓斥,張瑜清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踉蹌著上前幾步,一臉委屈地指著風毅,開始添油加醋地訴說著。
“小姐,就是這個人,他是個賊,不知道怎么偷偷摸進來的,我想攔著他問問情況,結果他直接就動手。”
“您看我身上的傷,就是這個人打的,昨晚的事也是他鬧的。”
“今天這么重要的場合,我也是怕這個人進去影響我們宴會呀。”
張瑜清說得聲淚俱下,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
被稱為“小姐”的人,聽完張瑜清的陳述后,微微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風毅幾人。
只看了一眼,嘴角就掛上了一絲譏諷的意味。
“我以為是誰,原來居然是你。”
風毅看見這人轉身,目光交匯的瞬間,也頃刻間反應了過來。
古老是張家的老家主,那張小虞可不就是張家的小姐嘛,難怪安保人員對她如此恭敬。
“張小虞,你來了更好,古老邀請我來參加宴會,你應該也是知道的。這人說的什么偷偷摸進來,完全就是無稽之談。還有昨天晚上的事,我是可以和古老解釋的。”
風毅耐著性子,對著張小虞將這些解釋了一遍。
對于張小虞這個小警花,風毅一直以來都沒什么好感。
從一開始莫名其妙去他家里檢查,把他當犯人審問,再到后來堅持認為是他暗地里害她,風毅總覺得這個張小虞莫名其妙,甚至有些無理取鬧。
如果不是她是古老的孫女,估計風毅這輩子都不想和她說一句話。
巧的是,張小虞心里對風毅也同樣沒有什么好感。
見到是風毅,張小虞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就被厭惡所取代。
這人從她認識的時候就有問題,明顯不是什么好人。
她幾乎立刻就相信了張瑜清的話,畢竟在張小虞看來,風毅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
看兩人說話的樣子,一旁的張瑜清頓時有些愣在原地。
“小姐,你們認識?”
張瑜清嘴上問著,手心里卻是冷汗直冒,心中忍不住暗自揣測,自己剛才得罪的這人,不會真是什么厲害人物吧……
聽見自己下人開口詢問,張小虞瞥了風毅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認識,當然認識。”
張瑜清試探道:“那這是誤會一……”
沒等張瑜清的話說完,就被張小虞打斷道:“你也不相信本小姐之前是干什么的,他能被我認識,還能是什么好人。”
風毅只覺得張小虞的態度實在是離譜,他強忍著脾氣開口解釋道:“你可以去問問古老,今天是他邀請我們來的,邀請函就在地上,你也可以自己撿起來看。”
說完,風毅指了指落在地上的邀請函。
張小虞聞言,非但沒有去撿,反而故意對著風毅冷聲道:“爺爺會邀請你來?我怎么不知道?我看你就和我們家下人說的一樣,不是什么好東西。”
風毅聽見這話,也察覺出了張小虞的故意刁難。
看來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想在這里給他難堪。
風毅的嘴角輕輕一勾,露出一抹冷笑。
“看來張小姐都停職了還沒長記性,看人的眼光依然是有問題的,就喜歡隨便給人定罪。”
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直接插進了張小虞的痛處。
現在她最忌諱的事情,就是別人說她被停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