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滾出去,”太子對其他婢女大聲喝道。
待所有婢女退走,太子顧商這才惡狠狠的看著身邊的太監:“上一次讓你尋個人刺殺老七,給他一點教訓,但結果你這狗奴才找的什么人?”
“老七上下連點皮都沒有破一點,這特么叫做刺殺?”
太子顧商瘋狂咆哮!
一旁的老太監三盛,此時表情滿是恐慌,內心則是委屈的一批。
不是太子您說的只需嚇唬嚇唬,不準真傷人嗎?
此時的太子雖說癲,但依舊尚存一絲理智,生怕老七真出事,皇帝震怒之后查到自己。
現在怎么卻又責怪起了自己?
太子顧商還在繼續發癲:“這才過去幾日?影衛司那邊正愁尋不到絲毫蛛絲馬跡,你還敢刺殺老七,你這狗東西是瘋了,還是傻了?”
“咋滴?你真當影衛司是吃白飯的?”太子顧商瘋狂喝道。
“你一區區下賤的奴婢,一只母后當年圈養的狗,你若想死,就死一邊去,不要帶上孤。”
“砰!”
話音落下,太子顧商又狠狠的踹了太監三盛一腳,轉身離去!
待太子離去之后,太監三盛習以為常的起身,看了一眼太子顧商離去的地方,快速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角,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邁步追了上去。
……
顧幸回到王府,心情極好,讓人燒了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起身穿好衣物,尋了一棵大樹,讓人搬來了一把太師椅,一側擺上了糕點瓜果。
顧幸往上一趟,哎媽呀,舒服!
顧幸看了一眼前方的景色,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長安寸土寸金,哪怕這王府乃是皇帝所賜,占地還算挺大。
但也是相對而說!
連個人造湖都弄不了!
顧幸想了想看來日后有時間,得在城外尋個地皮,修個住宅,到時小喬流水全給他整上。
到時有事沒事就過去享受享受豈不美哉。
“廢物,廢物!”就在顧幸幻想有錢了換個宅子時,耳邊突然傳來了咯咯噠的聲音。
顧幸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扭頭無語的看著掛在一旁的鳥。
“這鳥都多少日了,怎么還是只會這幾句,本王不是讓你教一下這傻鳥其他詞匯給他嗎?”顧幸對站在兩側的婢女說道。
一旁青瓶臉頰微紅,沒有說話。
“你倆這是啥表情?”顧幸見狀一臉不解。
“回王爺,”一旁青瓶臉頰突然通紅,聲若蚊蠅的說道:“這只鳥只要奴婢一靠近,就一直說……說?”
“說啥?”
“就是那種?”青瓶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
最后實在沒轍,決定親自為顧幸示范一番,走到了咯咯噠面前,抬起一手輕輕撫摸了下去。
“輕點,輕點,弄痛我了……噓,動靜小點,莫要吵醒了孩子。”
青瓶臉頰通紅:“這這奴婢等人無法教啊。”
顧幸見狀一陣傻眼,自家丫環這是被一只鳥給調戲了?
“廢物!”下一秒傻鳥回頭看著顧幸來了一句。
“我擦!”
“噌!”
顧幸可絲毫不慣著這傻鳥,掏出了腿部的匕首。
原來那把顧幸送給了清河村那個叫牧塵的小孩,這把是回來之后,重新讓人打造的。
抬起匕首對準傻鳥:“來,再給本王說一個試試?”
“就看本王一會烤鳥手藝好不好就完事了!”
傻鳥此時又徹底啞巴了,頭顱緩慢的扭向一邊,都不跟顧幸對視。
“切,??包!”顧幸不屑的罵了一聲,收回了匕首,坐了回去。
“廢物!”傻鳥聲音再度響起。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