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大門無情的關了起來。
于是烏托木吉可兒見叫門無果,便直接選擇了在府外跪著。
這一跪就是一夜!
顧幸喝了一口粥,皺眉說道:“跪了一夜,這若是跪死在了本王府前,豈不是晦氣?”
“那奴婢讓人將其趕遠一些?”廖詢低頭詢問。
“算了,”一會工夫顧幸半碗稀粥已然下肚,隨口道:
“不管如何畢竟是外邦之臣,大庭廣眾之下若是做的過火,難免會讓人詬病。”
想了想老爺子的脾氣,顧幸全身顫了一下!
“他想跪就讓他跪吧,大不了死了,本王去道觀請個道士來,開壇做場法事,去去晦氣就是。”
顧幸前世殺人不在少數,但那是自己殺,活著的時候,能殺他,死了敢回來,自己就照樣能再殺他一次。
但這并不代表,自家大門口就可以無緣無故的死個人,還是兇死的那種。
晦氣,必須請道士前來作法!
顧幸用完早膳,喝了一口熱茶漱了漱口。
說道:“派人去一趟工部,讓工部將作監使喚個主簿過來。”
“是,王爺,奴婢這就喚人去,”廖詢低頭回道。
“對了,告訴工部,本王要的是干實事的,若是主簿里面沒有,派個小吏過來都成,但那種亂七八糟靠背景上的就別過來瞎湊熱鬧了。”
“不然到時若是惹得本王不愉,揍了人,本王可不管!”
“是,奴婢一定讓人將王爺的話,原封不動的傳到工部,”廖詢笑道。
用完早膳,顧幸來到院子中,進行了一會體能鍛煉!
享樂,和擁有一個強壯健康的身體去永久的享樂,顧幸果斷選擇了后者。
“王爺,工部的人到了,”工部的人來的很快,顧幸這邊還沒有完事,還在手握大刀大開大合的揮舞,工部將作監的人便到了。
“將其領到本王這里,”顧幸手中動作不停,隨口說道。
“臣工部將作監主簿王甫參見王爺,”一名身穿從七品官袍的中年,出現在顧幸面前。
顧幸又揮舞了兩下手中的大刀,才將其遞給了守在一旁的周全。
從婢女青瓶手中接過一塊打濕的帕子,擦了一下臉頰。
朝王甫看了過去!
此人身上官袍有些發白,皮膚黝黑,一副年過四十的容貌。
“多大年紀了?”顧幸隨即問道。
“臣,今年二十有八,”王甫回答道。
二十八?
顧幸聞言打趣笑道:“那你這容貌長得是略微有些急了。”
王甫面部不敢露出絲毫不滿之色:“臣長年在外,并不怎么坐堂,故而顯得老了一些。”
不怎么坐堂,至少證明了一事,此人是一個干實事之人?
再次問道:“就你一人?”
“還有數名小史,不過都在前院等候,”王甫回道。
“嗯,”顧幸點了點頭,又問了一句:“你們都吃過早膳沒有?”
“一會本王要出城辦事,若是沒用食用,本王讓人帶你們去用膳,以免誤了事。”
“臣今日來的匆忙并未用膳,”王甫一聽并未說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此時王甫相信,自己若是敢和王爺客氣一下,今天準要挨餓。
“帶他們下去用膳,”顧幸聞言平靜的點了點頭,隨意指了一個府中下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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