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拖到一邊,別在這礙本王眼了,”顧幸嫌棄的揮了揮手。
“是!”
江華榮雖說矮小,但體重估摸著超過了三百斤。
這個體重對于江華榮而言,只多不少!
兩名在訓練場上,能輕松將百斤的石鎖舉過頭頂的存在,在面對江華榮時,一人拖拽一只腳,二人居然咬緊了牙關。
瞪著一雙牛眼,臉都憋紅了,才將其拖到了一邊。
“呼!”
拖到一邊之后,二人同時直起腰桿,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顯然剛才被累得不清。
“將此人第六子江宏志帶進來,”顧幸重新找了一個位子,遠離了尿騷味,開口說道。
片刻之后,兩名護衛拖著一名年紀不到十五歲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江華榮的六兒子江宏志。
“啥意思?”顧幸看了一眼:“此子比他爹還不堪,這還沒問呢,就暈了?”
江宏志耷拉著一個腦袋,任由倆人架著。
一名護衛一臉無奈的說道:“屬下剛過去讓其進來,這小子便毫無征兆的直接暈了過去。”
“架好,這玩意我熟啊,”打水的護衛見狀,咧嘴一笑,一桶水就朝江宏志臉上潑了上去。
“若是再暈過去,便拖到一邊砍了吧。”
江宏志剛醒,抬頭一看到顧幸,和周圍兇神惡煞的護衛,眼球便再次開始翻動。
眼眶中一抹白色,肉眼可見的出現,眼看就要再次暈過去。
顧幸當即冷聲說道!
江宏志當即嚇得全身猛地一顫,眼神瞬間變得清醒無比,神色驚恐。
“說說吧,怎么回事?”顧幸語氣淡然。
“嗚哇~~”江宏志這次沒有暈過去了。
但卻盯著顧幸,放聲大哭了起來。
片刻便將自己哭的一抽一抽的,什么都說不出來。
見狀顧幸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頓感無語。
對劉子冠說道:“給你半盞茶的時間,帶到后面去把!”
“既然文的不行,只好來武的了。”
“是!”劉子冠抱拳應了一聲。
一揮手,數名護衛出列將江華榮父子二人扛著走了出去,繞到了屋后。
“啊~~”
前腳剛繞到屋后,后腳屋后便響起了一陣慘絕人寰的慘叫。
暈?
這下暈個錘子!
“哼!”
此時慘叫的聲音將屋內正在昏睡的牧塵吵醒了,屋內傳來了一道虛弱的哼叫聲。
“王爺?”江婉瑜聞言頓時面色一急,看向顧幸。
顧幸一笑:“看本王作甚?還不趕緊去看你兒子。”
“就這慘叫聲,跟殺豬似的,不要再嚇到你兒子了。”
江婉瑜這才急匆匆的沖進了屋!
慘叫聲如同雷陣雨一般,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
“王爺好了,”不多一會工夫劉子冠便走了回來,手中還拿著一支細竹棍制作的毛筆,和一個空本子。
書本子和毛筆都是劉子冠習慣性隨身攜帶的物品,就是為了突發需要時,能隨時上陣。
平日里細竹棍制作的毛筆,細竹棍與筆尖,是分開存放的。
細竹棍中灌入了墨汁,平日里不用時,有一個特殊的小塞子,將細竹棍的一頭塞住,能確保細竹棍中的墨汁一個月以內不會凝結。
待要用時,便將塞子拔出,按上事先準備好的筆尖便是。
書本子一掏,便可刷刷的開始記錄。
無論是突發審理案件,還是蹲墻角,記錄某位官員的私密話,都是極佳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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