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目光看向兵部尚書蔣博彥!
蔣博彥頓時面色大變,滿臉委屈道:“陛下,對于將士傷殘陣亡撫恤金,每年在兵部皆是重中之重的一項任務。”
“每一筆下發的撫恤金,皆是戶部兵部兩部官員同在,才會進行下發的,此事兵部同樣每道流程,全部記錄在案,有案可查。”
“臣懇請陛下嚴查此案!”
老爺子看著二人,語氣淡然:“你兵部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問題,戶部同樣如此?”
“那二位可否告訴朕,為何身處最底層的傷殘陣亡將士,卻拿不到本應屬于他們的撫恤金。”
“陛下,此番參奏會不會是情報不準?”二人額頭冷汗直冒。
兵部尚書蔣博彥腦子一抽,突然來了一句。
“咻!”
結果就是老爺子御案上一個剛換的茶杯,快速朝蔣博彥飛了過來。
不過這次茶杯沒有砸在蔣博彥身上,茶杯在蔣博彥身前半米開外砸的稀碎。
畢竟是重臣,不好真砸!
老爺子怒氣沖沖道:“蔣博彥你豬腦子嗎?貪腐撫恤金,這是多大的事,了?”
“臣失言,臣有罪,”蔣博彥周身一激靈,豆大的汗珠開始從額頭直冒。
心中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什么破嘴,說的什么玩意啊。
“蔣博彥告訴朕,邊軍傷殘而退回來的百戶,撫恤金應當是多少?”老爺子眼神不善的看了蔣博彥一眼,開口問道。
“回陛下,”蔣博彥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邊軍百戶因傷殘退回原籍,應發放撫恤金紋銀百兩,細糧二百斤,寬二尺二,長四丈粗布一匹,油二十斤。”
“另外若是當年肉類富足,退回當年連續半年,每月還可領取一斤肉,不過這一條,因為大周百姓飼養家禽不足,并沒有推廣下去。”
“此外往后每年還可到官府領取紋銀三兩,粗糧二百斤,細糧五十斤,以及九尺布,三十斤炭火,直到傷殘老兵正常死亡為止,方可停止發放一切物資。”
老爺子嘴角出現一絲冷笑:“記得倒是挺清楚,但據朕所知,我大周傷殘退回原籍的百戶,第一年居然只領到了區區十兩紋銀。”
“粗糧兩百斤,細糧百斤,麻布九尺!”
“就這還是發生在長安周邊的事情,連天子腳下皆是如此,那遠離長安之地的偏遠之地,此事豈不是更加猖狂,更加的肆無忌憚?”
“是不是連一兩銀子,一尺布,一斤糧都不再領取得到?”
“啊,是也不是?”
二人被罵的臉部肌肉瘋狂跳動,面色白如紙張。
只聽老爺子繼續狂罵:“他們是大周的子民,是因為朝廷,才背井離鄉遠去邊疆,遠離家人,常年與孤獨為伴,兵刃為伴。”
“以血肉之軀在邊疆筑起長城抵御異族的入侵,最后死了、殘了。”
“他們為朝廷奉獻了自己的一切,最后返回原籍之后,本該屬于他們的那一點微薄的朝廷撫恤金,竟然都無法得到落實?”
“你們身為朝廷重臣,捫心自問你們的良心過得去嗎?”
“啊……!”
此時老爺子說出此話時,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的。
戶部、兵部二部尚書大人,此時臉頰上已經完全失去了血色,滿臉羞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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