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太子面色不由的出現了一絲陰沉,嘴角冷笑喃喃自語略帶病態的說道。
“父皇,從小您老就偏袒老七,同是皇子犯錯,老七永遠不會挨罰,而兒臣身為大周太子,明明是大周儲君,身份比皇子不知尊貴多少倍,挨罰卻永遠是最多的那個。”
“而到了如今,你還是這么一如既往的偏袒老七,甚至不惜讓兒臣這位太子來給老七當這個磨刀石。”
“父皇你也不怕,兒臣這個磨刀石會比刀還硬,若是一不小心將刀給磨斷了,可莫要怪兒臣啊。”
“老七,居然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搭了擂臺,那咱們就慢慢玩。”
“看最后誰玩死誰!”
“哈哈哈!”
太子滿臉陰沉,嘴角卻發出一陣怪笑,折返回了自己的寢殿。
嚇得四周當差的太監宮女面色發白,明明是四月涼爽天氣。
卻硬生生的感覺自己仿佛身處十冬臘月一般!
“阿嚏!”
逍王府,顧幸已經回到了府上,此時坐在一把搖椅上,剛身心疲憊的躺下,準備小瞇一會。
突然鼻子一癢,仰頭打了一個巨響的噴嚏!
“放肆!”
嚇得一旁鳥籠中的咯咯噠當場炸毛,口中叫個不停。
“放肆,放肆!”
這個詞是周全的妹妹周園剛教會咯咯噠的,最近動不動就是這兩字。
顧幸一個眼神瞪了過去:“莫非剛才是你這傻鳥在罵本王?”
咯咯噠瞬間閉嘴,將鳥頭扭朝一邊。
周身炸毛的毛發,逐漸恢復平靜。
咯咯噠:眼前這個男人玩不起,動不動就拔刀,要宰鳥,不能招惹。
“王爺?”一旁王府大總管廖詢與侍女青瓶同時投來目光。
“沒事,”顧幸揉了揉鼻子!
指著咯咯噠說道:“日后將這傻鳥拿遠點,本王總感覺它在罵本王。”
咯咯噠對于顧幸就是一件簡單的玩物,一段時間下來,養鳥的新鮮感早就過去了。
“王爺,那要不將咯咯噠交給周園那丫頭照顧吧,奴婢看那丫頭挺喜歡這鳥的,”廖詢笑著說道。
“隨便,本王無所謂,”顧幸隨意揮了揮手。
兩眼重新閉了起來,心中開始思考撫恤金貪污一案。
此案既然接了,自然不可能敷衍了事過去。
先不說,若是自己真敢對此案抱著不負責的態度敷衍了事,老爺子那邊事后會不會打死自己。
就是自己的內心,也會過意不去!
此案的背后,牽涉了多少傷殘老兵心中的苦,又有多少家中頂梁柱因為沙場陣亡,而沒能及時領取足夠的陣亡撫恤金,導致家中一窮二白。
甚至很有可能餓死人都有可能!
自己既然知曉了此事,現在又領了旨意,就必須要為他們負責到底。
“王爺,都察院左都御史谷裕,刑部左侍郎王楊澤,大理寺左丞洪燕國府外求見,”就在顧幸想事時,一下人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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