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幸越說越憤怒:“你知道這壇子酒水,花費了本王多少錢嗎,你丫的居然懷疑老子?”
“你特么心呢?”
“多少?”申坤下意識的問了一嘴。
“這不重要,”顧幸清了清嗓子,站了起來:“重要的是這是本王親自吩咐人做的。”
“本王什么身份?”
“專門吩咐人給你弄一壇子藥酒,治你那老寒腿,這是能有金錢衡量的?”
申坤愣了愣:“王爺身份尊貴,此酒既是出自王爺手筆,自是不能用黃白之物來衡量。”
顧幸一聽,面色這才好了不少:“還不趕緊起來,要轉告什么遺言,自己找老爺子說去,本王轉告個屁。”
說著指了指酒壇子,繼續道:“記住了這特么不是毒酒,是藥酒,專攻你那老寒腿的。”
“帶回去,每天不要喝多,就小酌二兩,一天兩天估摸著看不出啥來,但時間一久,對你那老寒腿絕對有幫助。”
說完顧幸呲牙道:“媽的,本王好心好意給你弄治你那老寒腿的藥,想讓你能多伺候老爺子幾年,你特么卻以為本王要給你下藥?”
“滾吧,你也不再是當年那個老申了,就讓你我就此相忘于江湖吧。”
顧幸表現的異常的不耐煩,嫌棄的揮了揮手!
“咳……這個……那個!”
發現是自己誤會了,申坤直起身來,老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想用語言找補一下。
卻發現此時無論怎么找補,好像都會顯得場面更加尷尬。
于是申坤滿臉窘迫的環顧左右一圈,最終視線定格在了眼前桌上的一個茶杯上。
申坤端起茶杯,將茶杯中的茶水就倒在了一旁綠植中,伸手從酒壇中,舀了滿滿一杯酒。
朝顧幸一拜,雙手捧著茶杯,高舉過頭頂:“王爺,今日是老奴心胸狹隘了,以此酒特向王爺賠罪,還望王爺恕罪。”
話音落下,申坤仰頭咕嚕一聲,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水酒入口,申坤兩眼微微一亮,咦,莫說這酒水口感還不錯。
并且酒水下肚,腹中并未出現任何的不適,看樣子真不是毒酒。
當即還想再來一杯,于是一臉認真的抬頭看向顧幸道:“王爺,今日老奴死罪,一杯不足以賠罪,待老奴連飲三杯以示誠意。”
話落,不待顧幸回話,申坤已經開始自顧自的繼續舀酒了。
見狀顧幸表情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漫不經心的說道:“老申啊,不知有句話你聽沒聽說過,是藥三分毒。”
“此乃藥酒,小酌二兩是為藥,若是貪杯便是毒。”
“若因你自己貪杯,將自己喝死了,可不怪本王啊。”
說著顧幸視線掃了一圈周圍:“記住你們都是人證,到時父皇身邊的近臣要是嘎了,你們得都上殿證明此事和本王無關。”
申坤雙手捧著酒杯,全身僵硬。
“嘿嘿,王爺說的極是,”尷尬一笑,將杯中酒水,倒回了壇子中。
又親自將壇口的泥封重新處理好,轉身對顧幸神色一臉自然道:“老奴多謝王爺賞賜。”
顧幸見狀心中不由的吐槽了一句,不愧是老爺子身邊的老人。
這不要臉的性格簡直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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