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還貼心的將蘇懷仁等人的嘴都給捂了,被拖走的過程中,只能瞪大兩眼,滿是驚恐,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
“沒事吧,”蘇懷仁被拖走,顧幸這才看向穆如雪輕聲問道。
穆如雪明亮的眸子好奇的打量著顧幸,好像微微有些愣神,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回話。
六皇子站在顧幸一側,見狀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看了一眼穆如雪,又看了一眼顧幸,將臉上的笑容壓下,一手放在腰間,輕輕揮了一下手,讓圍在周圍的護衛撤走。
自己則繼續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這是有情況啊。
同時六皇子心中一陣鄙視顧幸,我就說剛才我要英雄救美時,這貨為什么要阻攔自己。
感情是要自己上。
呸!
六皇子表面平靜如水,心中對顧幸嗤之以鼻的啐了一口,還兄弟呢,狗屁的兄弟,見到漂亮的女人,全忘了。
這下沒有五次清雨閣,此事沒完。
“小姐,這位公子問你話呢,回話啊,”見穆如雪久久沒有回話,只是抬眼望著顧幸。
詩畫站在穆如雪身后,低著頭抬手戳了戳穆如雪腰間的軟肉,聲音從牙縫中傳出。
穆如雪這才回神,對顧幸側腰行了一禮:“小女子穆如雪,今日多謝公子相救。”
顧幸笑了笑:“姑娘言重了,我觀你身后這位姑娘的身手,沒有我們,你們也能輕松化解這幾個宵小之輩,而不受傷害。”
“反倒是在下,剛才傷人時動作過于粗魯了一些,應當沒有驚嚇到姑娘吧?”
“沒有沒有,”穆如雪淺淺一笑:“對付這種人,手段就得強硬一點,我感覺挺好。”
“不過,”此時穆如雪面露一絲輕微的擔憂:“那蘇懷仁的父親,乃是大周川山縣侯,祖上于朝廷有功,公子今日出手傷了蘇懷仁,事后川山縣侯如得知是公子所傷,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無妨,此事穆姑娘無須太過擔憂,”這時六皇子在一旁笑道:“在這偌大的長安城中,論身份背景,我兄弟若是說第二。”
“普天之下沒人再敢排第一。”
“這位公子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詩畫聲音響起:“這長安城中達官顯貴多的數不勝數,誰也不知道誰人的后面,站著的是什么人。”
“這川山侯府現在雖說沒落了不少,但祖上也是軍中大家,至今軍中也有不少當年川山縣公留下的舊部。”
“我家小姐這是好意提醒,你們還是小心應對為好。”
“詩畫不得無禮,”穆如雪輕聲責怪了一聲詩畫。
略帶歉意的對六皇子道:“抱歉,我家丫環平日里被我寵慣了,今日說話魯莽了些,還望二位公子莫有責怪。”
瞧眼前這二人的護衛配置,可不是普通人,穆如雪之所以提醒對方蘇懷仁家室不簡單,不過是單純的認為此事是因自己而起,自己有這個義務。
不過很顯然憑借對方的家室,想要善后這種事,應當并不是一件難事,甚至比自己還要輕松不少。
而詩畫平日幾乎和自己形影不離,二者雖為主仆,但實為姐妹。
穆如雪并不想詩畫因為一句話,便開罪兩位身份不簡單的人。
“無妨,這丫頭說的乃是實話,”顧幸笑了笑:“剛才確實是我這位兄弟托大了,長安臥虎藏龍確實不能輕視任何人。”
“今日之事,回頭我們會小心應對的,不會出了亂子。”
“對了,敢問穆姑娘一事,”顧幸突然問道。
“公子但問無妨,”穆如雪輕輕點頭。
顧幸笑道:“敢問剛才那人與穆姑娘的關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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