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宜柔不答,反倒雙目直視太子,語氣同樣冰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孤做事,何事還需要你來指手畫腳了,”太子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之意。
“身為太子,卻虐殺自己宮中的宮女。”
面對太子顧商的質問,太子妃絲毫不懼,依舊冷眼看著太子。
語氣中的責怪之意絲毫不加掩飾:“你可知你今日之舉,若是傳入父皇耳中,父皇將如何看你。”
太子聞言雙眼再次一閉,又瞬間睜開:“是他做的太過分了,孤才是儲君。”
“這有什么問題嗎?”
“你是儲君不假,但并不是他唯一的兒子。”
“你什么意思?”太子顧商兩眼猛地一睜。
“復述一件事實罷了,”古宜柔語氣異常的平靜繼續道:“歷朝歷代并非長子的皇子,登上那個位置的也不在少數。”
“而被廢的太子,更是不少,”古宜柔直視太子語氣淡然道。
“你在找死?”古宜柔說話很輕,太子顧商卻已經暴跳如雷,猛地起身,再次拔出懸掛在身后的另一把利劍。
直逼古宜柔,一副欲要殺死古宜柔的姿態。
但見此場景,古宜柔卻依舊穩穩當當的坐在椅子上,微微抬起臉頰看向太子,甚至嘴角還出現了一抹微笑。
“太子是君,妾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太子今日要妾死,妾便死于太子劍下又如何?”
“你……!”太子神色暴怒,但最終沒有對古宜柔痛下殺手。
轉身將手中利劍一丟,重新坐了回去,對此古宜柔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的譏諷之色。
這就是自己的男人?
哼!
“三盛留下,”重新坐回去的太子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紫珠心中有數,”太子妃回應了一聲,紫珠便是剛才出去的那名女官。
“說吧,你今日來尋孤,所為何事?”
太子語氣也同樣恢復了平靜:“不然以你的性格,應該是不愿見孤的。”
古宜柔自恃自己乃是一名天驕之女,一開始嫁給太子時,對太子還是心懷憧憬的,認為太子能力不錯,只要有著自己的輔佐,自己遲早有一日能母儀天下。
但現實很殘酷,入宮沒多久,古宜柔就發現了太子性格上的缺陷,并且是致命的缺陷,完全無法彌補的那種,至此古宜柔算是對太子徹底失望了。
對太子便開始逐漸從夫妻模式轉變為了合作模式了。
現如今的古宜柔在東宮扮演的角色不像是一個太子妃,反倒是有點像一個東宮的幕僚。
非必要時刻,古宜柔是不愿主動見太子的。
而太子同樣如此,太子受不了古宜柔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區區一名女子,卻始終幻想自己能效仿先圣,將任何事情掌控于股掌之中。
對自己更是如此,自己明明是太子,是她的夫婿,但此女給他的感覺,卻如同當年皇后在世那般,事事都要約束自己。
這種時刻的管教約束,讓太子有種致命的窒息感。
讓太子異常的抗拒,導致和古宜柔的關系直線下降。
但古家勢力龐大,太子又需要這股力量的支撐,使其自己坐上那個位置。
于是就這樣,兩人之間明明是夫妻關系,但二者的相處模式卻顯得異常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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