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顧幸一側的六皇子,對穿厚重的甲胄卻有些抗拒。
不斷扭動脖子,想要調整出一個舒適的姿勢出來,結果無論自己怎么調整,都感覺不舒服。
“老七,你不難受嗎?”見站在一旁的顧幸全程沒有絲毫多余的動作,六皇子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脖頸子詢問道。
“習慣了就好,”顧幸抬手拍了拍六皇子的肩膀道:“你不要一直動,等你適應適應了甲胄的重量,你就不會再感覺到難受了。”
“不然像你這樣,一直扭動個不停,本來沒啥的,時間一長,哪怕甲胄里面有著一層柔軟的布料,依托甲胄自身的重量也能將你的皮膚給直接磨破,到時你會更難受。”
到時一旦甲胄磨破,導致皮膚出血,血液粘連在你的皮膚與甲胄之間,你會比現在難受百倍不止。
顧幸等人身上的甲胄,可是正兒八經的鐵甲。
工部的工匠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偷工減料。
每一幅甲都由近千片甲葉組成,又用甲釘進行連接。
再配上厚實的頭盔,每一套甲胄重量高達二十五公斤左右。
這也難怪六皇子穿上之后感覺極為不適。
“真的?”一聽顧幸說若是再繼續扭動下去,皮膚便會破損,嚇得六皇子神色一驚,急忙停止了自己扭動身軀的動作。
但因為不適,六皇子臉上還是有些抗拒,只是不敢再輕易動彈了。
“啪,”
“叫你小子平日里好好練武,你不聽,整日就知道往清雨閣跑,現在好了吧,連套甲胄都穿不好,就你這樣還皇子呢,皇室的臉都快被你小子給丟的一干二凈了。”
六皇子的后腦突然被人從后面結結實實的拍了一巴掌,一道聲音響起。
顧幸與六皇子同時扭頭望去,是顧子安的身影。
今日顧子安也一改往日的形象,身上同樣穿著一套甲胄。
在配上顧子安那略顯肥胖高大的身軀,別說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妥妥的像個沖鋒陷陣的將軍。
二人見到來人當即行了一禮:“見過六王叔,”
“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這些虛的就不要搞了,”顧子安揮了揮手。
隨即看向顧幸,壓低聲音道:“此去狩獵場,我將那套鍋具全給帶上了,還帶了不少輔料過去,到時咱爺倆單獨獵殺一頭兇獸來嘗嘗。”
“不然每年獵殺的野味,不是烤,就是煮的,皇兄他也不嫌膩味,”顧子安嫌棄道。
顧幸聞言輕聲笑道:“六王叔這不好吧,之所以每年六月初六進行圍獵,就是想讓后輩知道先輩的不易。”
“所以烹飪食物都不會太過精細,你我這樣搞,若是被發現了容易挨我父皇的罵啊。”
“怕什么,”顧子安一臉認真道:“挨罵也是我在前面,你怕什么。”
“小子我告訴你,吃肉的兇獸,若是烹飪好了,是最有嚼勁的,”顧子安繼續低聲道:“若是全部給烤了,或者白水煮了,完全是白瞎。”
“我我還有我,”一聽顧子安要帶著顧幸單獨開小灶,一旁六皇子聽聞急忙報名說道。
六皇子已經參加過一次圍獵了,知道圍獵期間的伙食可不好。
雖說頓頓吃肉,但全是烤的或者煮的,然后在上面撒上一點鹽,便算制作完成,吃上一頓沒啥。
但圍獵可是短則三日,長則數天時間,頓頓這樣吃,也有點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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