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凡是愛民如子的明君,一般圣駕都不會輕易出京。
以免出現勞民傷財的情況出現。
“就是沒出去過唄,”顧幸大大咧咧道。
老爺子面色一黑,久違的揍人沖動突然涌上心頭。
顧幸則是不以為然繼續道:“父皇可能不知道一件事,現如今除長安境內的官道,是由戶部直接每年撥款修繕。”
“故而目前除長安官道路面還保持著整潔寬敞暢通,沒有出現大面積的損壞。”
“其余各州官道,多多少少都因雨水的沖刷,沉重貨物的碾壓,路基的垮塌等各種因素,出現了各式各樣的損毀,這些官道目前而已,只能說還能走。”
“但若是不進行一番修繕,運輸貨物都得小心一點,一不注意馬車都能給你陷進去。”
“而就現在這種官道路面,要實現短期內快速大規模地運輸貨物,抵達大周各州,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說著顧幸聳了聳肩道:“目前也是九月的天,北方的天氣已經開始明顯地出現了氣溫下降。”
“目前無論是黑石嶺的煤礦開采,亦或者是煤爐的打造,都已經在庫房堆積如山。”
“若是想要讓大周北方的百姓,在今年寒冬到來之前,便用上煤炭取暖,這些官道兒臣就不得不進行修繕。”
“若是不然,兒臣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保證在寒冬來臨之前,將數量如此龐大的煤礦運往各州。”
老爺子聽聞顧幸講述,面色猛地一沉:“你所言當真,我大周的官道,除長安地界,其余各州,現在已經損壞如此嚴重,連簡單的貨物運輸都無法保證達到要求了?”
“那是肯定的啊,”顧幸吐槽道:“單是現在兒臣所接到消息,因為路面問題,導致此前走陸運,運輸出去前往各州的煤炭,到目前為止,已經至少損失了上百車的煤炭了。”
“煤炭一物,貨物本就笨重,走陸運,由駑馬拉著往前走,駑馬本就運輸吃力了,若是在遇到泥濘亦或者損毀的路基時,馬車翻車,亦或者車輪下陷都是常事。”
“于是為了趕時間運送煤礦按時抵達各州,凡是翻車亦或者車輪下陷嚴重的,便只能直接就地丟棄,將牲口車輛搶救出來,便繼續上路。”
“此事當真,并非你夸大其詞?”老爺子面色恢復平靜看向顧幸,但眼底已經升起了一股怒火。
“千真萬確,”顧幸一臉認真:“此事只會比兒臣所說更加嚴重,不會虛假半分。”
“甚至兒臣此次所花費的那一百二十萬兩白銀,若是想要將所有官道全部修繕一遍,讓其恢復如初。”
“區區白銀一百二十萬兩,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只能確保簡單地修繕一二,短時內可使用,不會出現問題。”
“不過有個前提,”顧幸隨口說道:“這一百二十萬兩白銀,效果,明年開春雨水一到,就得通通現原形。”
隨著顧幸的講述,老爺子此刻面色鐵青。
官道何其重要,說是各州之間連通在一起的命脈都不為過。
邊疆發生兵禍,需要官道快速運輸兵力,他州發生天災人禍,需要官道快速運輸賑災物資。
各州之間的貨物轉運,需要官道支撐,這一切都說明了官道的重要性。
老爺子咬牙一拳捶打在御案上:“好,好得很,各州州府官員都是吃干飯的嗎,官道何其重要,他們難道不知?”
“竟敢玩忽職守放任官道損毀如此嚴重,各州州府都既不進行修繕,也不進行上奏中央,他們是要干什么?”
“難道真要等到邊疆發生戰亂,亦或者他州發生天災人禍時,貽誤了戰機,耽擱了賑災,朕砍了他們腦袋,他們才知此事的嚴重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