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說道:“今日你倆必須還錢了哦,昨日還欠我十兩銀子沒給呢。”
“宋怡欠我三兩銀子,楠之欠我六兩。”
“啊……,”二女聞言同時慘叫一聲,宋怡一把抱住穆如雪肩膀:“姐姐我知道你最好了,算了唄,我們今日重新開始可好?”
周楠之聞言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穆如雪。
“不行,”穆如雪朝二女幽幽一笑:“賭場無父子,都給我給錢,一分不能少。”
“沒錢找王爺借去,”穆如雪嬉笑道。
聽聞此言,二女臉頰同時通紅一片,如同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
找王爺借?
那是借嗎,明明就是賣……呸。
持證上崗屬于正規的!
不過就是一次玩得比一次花,真是羞死個人了。
三女開玩笑,詩畫作為下人,靜靜地充當一枚npc碼著自己的牌,沒有說話。
“三條……二餅!”
“碰!”
三女玩的骨牌,一旁顧幸專心致志地釣著魚,時間開始流逝,懸掛高空的太陽在不知不覺中也快到了下班的時間。
“王爺還沒釣到魚嗎?”數個時辰一晃而過,打骨牌的幾女都已經感覺自己腰酸背痛了。
穆如雪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目光看向依舊保持同一個姿勢的顧幸,開口詢問。
“沒有,”詩畫聲音響起。
詩畫早已打不動了,剛打半個時辰,自己半月的月錢就跑自家王妃腰包中去了,于是說啥詩畫也不打了,換了宋怡的貼身丫環去打。
然后打了一個時辰后,同樣哭喪著臉起身,換了人,一時手癢一月的月錢,全交了公。
此時此刻三女的貼身丫環,外加宋怡和周楠之二女在內,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都輸了,就穆如雪一人在贏。
尤其是宋怡與周楠之二女,昨日欠的賭資還沒有還上,今日又欠了不少。
徹底是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的了。
二女哭喪著一張臉,心中默默流淚。
“這么長時間王爺硬是一條沒釣到?”穆如雪語氣中頗有些無奈。
“沒有,”詩畫同樣無奈道:“奴婢一直盯著王爺的,王爺從開始到現在一共釣了近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中王爺打了一百三二次窩料,中途睡著了半個時辰,但魚兒從未咬過鉤。”
“記得這么清楚,詩畫你是得有多無聊啊?”周楠之驚訝道。
詩畫老實道:“左右沒事做,就記了一下。”
“王妃,城門快落鎖了,要不王妃你受累一下提醒一下王爺該回城了?”這時周全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望著水面眼睛瞪著溜圓的顧幸,對穆如雪小聲說道。
此時此刻周全等一眾護衛是真不敢過去,王爺都空軍一整天了啊。
此時過去,不是老壽星上吊自己找死嗎。
“嗯,”穆如雪點了點頭:“你們開始收拾東西吧,我去提醒王爺。”
穆如雪邁步朝顧幸走了過去,腳步輕盈并沒有故意放出響動。
“這是什么情況?”可走近一看,穆如雪有些不淡定了,顧幸是沒有釣起來魚。
但水面的魚可是著實不少,放眼望去,魚線四周至少優哉游哉的游動著不下二十條魚,關鍵這魚還不小,隨便一條都至少三斤起步。
一群魚就圍著顧幸放得魚線游,但咬鉤的一條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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