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幸這話一點不假,在這個時代,但凡是上位者,甭管表面再怎么親和,但私下對于自己的權利,都是不允許任何人挑釁的。
上位者說一便是一,說二便是二,即便是上位者指著麋鹿,說是馬,那么在哪一分鐘,眼前的生物那就不是麋鹿,就是馬。
像秋安和這種,針對自己主上做出的決定,敢以死相逼的情況。
也就顧幸這類的存在,某些時候并不在乎,若是擱在他人身上,這不就是赤果果地挑釁自己威脅嗎?
區區一花匠,敢質疑王侯的決定,早死八百回了,即便有才能也得死。
畢竟在顧幸這類人眼中,有才能人實在太多太多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主要是要用得順手。
穆如雪面色淡笑,自己也是身處這個大環境長大的,對于顧幸所說并無任何神色波動。
只是輕笑問道:“王爺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在王府種菜了?”
對于毀去花園中部分花草一事,無論是對于顧幸還是對于穆如雪而言,都只不過是小事。
花園之所以存在,也不過是為了自己享樂罷了,現在無非就是換了一種方式罷了。
聽到穆如雪的詢問,顧幸下意識地回答道:“因為你喜歡啊。”
“既然你喜歡,反正這花園這么大,一年四季都是那幾樣,除了偶爾看一眼,又不能吃,還不如騰出一塊空地出來,弄你喜歡的事。”
“臣妾喜歡種菜?”聽到顧幸的回答穆如雪表情一愣。
“噗……!”
就連身后穆如雪的貼身丫環詩畫,都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
“啥意思,你不喜歡啊,”兩人的表情弄得顧幸也是一愣。
詩畫笑著出聲道:“王爺你從哪得知王妃喜歡種菜的?”
顧幸笑道:“穆府啊,這長安誰人不知,穆府有為賢德淑惠的夫人,極為喜歡種菜,而那位夫人的女兒,更是從小孝順,時常陪伴自家母親身邊幫忙。”
“那王爺您可是真的想錯了,”詩畫捂嘴笑道:“對于種菜一事,王妃從小可是能偷懶絕對不會主動幫忙的一號人物。”
“之所以王妃會經常跟著夫人去菜園,不過是王妃時常讀書偷懶不用功,被夫人罰了罷了。”
“詩畫要你多嘴,”穆如雪一臉不滿地扭頭瞪了詩畫一眼:“你再在王爺面前多嘴,信不信我扣你這個月的月錢。”
詩畫聞言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顧幸聽聞詩畫所說,表情卻是猛地怔了一下。
自己依稀記得前世的穆如雪,從嫁給自己后,與自己說話好像一向極少。
往往與自己說話,也都是議論一些很關鍵的問題。
平日里除了將內院中的女子,管理得井井有條一副和睦的景象。
穆如雪便在王府弄了一塊菜園子出來,平日里沒事就喜歡在菜園子里,給自己種的蔬菜,除除草,施施肥,澆澆水。
就算啥都不做,有時候都還會搬個凳子往菜園子一坐就是小半天。
顧幸記得自己當時詢問過穆如雪,為何會如此喜歡種菜。
穆如雪當時的回答是:“習慣了,說自己在穆府的時候,就從小跟著母親一起種菜,這么多年,養成了習慣。”
當時顧幸聞言,便直接下令讓人在花園中開辟出了一塊更大的菜地出來。
當時穆如雪得知消息后,還笑著對顧幸道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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