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里面供奉的,不是他的老子就是他老子的老子,輩分比他小的還真沒幾個。哪怕他神勇無比,在這里面也只有挨訓的份兒。
這一條路,對嬴蕩而言,十分漫長,走的十分折磨。
就在穿過一個個牌位,快要來到道路盡頭之時,嬴蕩終于可以暗自松了口氣。
然而就在這時,異狀突起。
只見那牌位之上,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青煙,每一道煙塵之內,都裹挾著一股神秘的力量,里面并蘊含著非凡的生命。
仿佛是歷代先人們,集體顯靈一般,無數的鬼影重重,令氣氛壓抑無比。
葉風見狀,也無比驚訝,沒想到在這地宮內,還真是活見鬼了!?
看來,這里供奉的,可不僅僅是秦國歷代先人們的牌位,同時還有他們僅存于世的靈魂。
“蕩兒!”
緊接著,其中一道鬼影,大聲呵斥。
“你好大的膽子!”
“皇陵禁區,就連你沒有我們的準許,都不敢踏入,今日竟敢帶一外人來此!?”
“你想造反么!?”
說話的那道靈魂,不是別人,正是秦武王嬴蕩的父親——秦惠文王嬴駟!
“父王!”嬴蕩聞言見狀,驚得汗流浹背,不知該如何答復。
同時,嬴蕩又答應了葉風,愿意帶他來取九州鼎,不能食言。
早在來此之前,嬴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知曉會發生這一幕。
于是,嬴蕩咬了咬牙,道:“父王息怒。”
“蕩兒剛剛不敵此人,并答應他愿幫他取九州鼎!”
“此人已得三尊九州鼎,或許是天命所歸。”
“蕩兒心想,與其讓九州鼎,長埋于此,倒不如……”
“倒不如讓你做個好人!”秦惠文王嬴駟繼續把兒子嬴蕩的話給說了下去,“把我們秦國好不容易得來的九州鼎,送給了他吧!是不是!?”
見父王動了震怒,嬴蕩滿頭是汗,唯唯諾諾。
身為秦國第一個稱王之人,秦惠文王嬴駟,對于這種主動讓權之事,深惡痛絕,要知道,秦國就是從他手里,才正式聲名鵲起,無敵于天下。
他實在不明白,九州鼎這種代表了至高無上權力的寶物,怎能輕易讓與他人!?
而且還是出自以勇猛過人,同時又是自已兒子在口:“蕩兒,你竟然變得怯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