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的酒量也不錯,而王非宇就差了一點,只喝了三兩不到就不來的,剩下的一斤多酒,就由葉凡和王安兩人分了。
“痛快,好久沒有喝得這么爽了!”喝掉最后一點酒后,王安高興地說。
“王叔,你沒醉吧?”葉凡微笑道。
“沒有啊,雖然我沒有你的酒量,但一斤還是能喝的!”王安大笑道。
“那就好!”葉凡微笑道。
眾人移步到客廳里,重新泡上茶來。
“王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貴夫人身體有恙?”葉凡說道。
“我就知道你有看出來!沒錯,她這病也跟我們這次說的事有關。”王安嘆息了一聲,說道。
“怎么回事?”葉凡皺眉說道。
“幾個月前,我們一家去了一趟苗疆,玩得倒是很開心,但回來后,我老婆就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找醫生看也看不好,連原因都找不出來!”王安非常無奈地說。
“應該不是什么病,她身上并沒有病像,倒像是讓邪氣上身。”葉凡說道。
“原來你也看出來了!”王安大為驚訝。
“果然是這樣,我剛才注意到,那應該是中了盅術的表現!”葉凡說道。
“高明!”王安一拍大腿,說道。
“但是也不對啊,如果中了盅,她怎么還能這樣?”葉凡疑惑地說。
“這就是我們不解的地方了,反正我問過了很多人,其中好幾個都說中了盅,但卻沒有辦法解釋,更沒有辦法施救。”王安說道。
“也就是說,你跟我說去苗疆辦事,其實跟貴夫人這病也有關系?”葉凡問道。
“對,我懷疑那邊有人專門對付我們這種人!”王安說道。
“什么意思?”葉凡一怔。
“就是專門對付我們這種愛國商人,我所知的人中同,就有好幾個跟我一樣的,也是出現了這種問題的!”王安鄭重地說。
葉凡一下子跳了起來,說道:“有這種事?”
“是的,所以我才會用那么嚴重的語氣讓你過來!”王安重重地點了點頭說。
“那我先看一看貴夫人的問題,如果真是盅,這件事就真是大事了!”葉凡皺眉說道。
盅這種東西他不是沒有接觸過,之前就治過一次,不過也是一年前的事,沒想到現在又碰到了。
沒一會,王安老婆就走了出來,從她的表現來看,一切都正常,就是臉色不對勁。
“我檢查一下,應該能看出一些問題的。”葉凡說著,就伸手去把脈。
這一把脈,葉凡便感覺到有點異樣了。
不知道是什么盅,居然能感應到自己的行動,居然一直在跟自己躲貓貓!
如果是一般的醫生,真的很難檢查出來,這小東西速度非常快,而且很會藏匿自己,葉凡找了好半天,最后施展了精神力,這才找到了對方。
“好狡猾!”葉凡心里暗說,并沒有驚動對方,而是假裝沒有發現,慢慢將精神力退了出來。
“怎么樣?”王安緊張地問道。
“果然是盅!”葉凡點頭說。
“能不能……”王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