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堰轉身看著她:“真的醉了?”
云蘇沒回應,安靜的靠著他的肩膀,似乎真的睡著了。
秦司堰放下酒杯,將她輕輕抱起來,而后回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
雖然云蘇不肯說想要喝醉的原因,但他大概能猜出一些,一定與云識川有關,所以她才會如此。
秦司堰在床邊坐下來,注視著云蘇的臉,喃喃道:“到底怎樣你才能徹底從那段虛假的情感中走出來,他對你來說真的那么難以釋懷么。”
云蘇是真的醉了,完全沒有任何意識,更聽不到他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
云蘇緩緩醒睜開眼,下意識去看身邊的人,然而身邊的位置是空的。
她坐起來,望著浴室方向喊了聲:“秦司堰。”
沒有回應,秦司堰不在里面。
她快速起床,洗漱后下樓,在一層的客廳看見秦司堰的身影,正交代宇文洛什么任務。
宇文洛點頭,而后注意到走過來的她,立即道:“夫人早。”
秦司堰回頭,嗓音溫潤:“怎么不多睡會兒?”
云蘇:“公司有事,我今天得早點過去,早飯就不吃了。”
秦司堰拉住她:“不行,吃了早飯再去。”
“我不餓。”
“那也吃一些,昨天喝那么多酒,早上不吃東西對胃不好。”
最后云蘇還是妥協了,吃了早飯才走,秦司堰親自送她去公司。
路邊的車里,祁邵淵望著車窗外,一瞬不瞬的看著從秦司堰車里下來的云蘇,他很想沖上前去,把她奪過來,奪到自己身邊。
云蘇本就應該屬于他,他只是比秦司堰遲了一步而已,若是回季家前云蘇先認識的是他,那如今結婚的一定是他們。
“少爺,回去吧。”手下小心翼翼道:“您還受著傷呢,醫生說不能亂動。”
祁邵淵盯著云蘇的背影,想象著未來她站在自己身邊時的畫面,一定比她站在秦司堰身邊更和諧,更般配。
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祁邵淵才緩緩開口:“走吧。”
“回家嗎?”手下問。
“不回。”祁邵淵說:“去云識川的會所。”
“啊?”手下一臉為難:“您這傷……”
“沒事,走。”祁邵淵命令,不容拒絕的語氣。
手下沒辦法,只好前往會所。
云蘇一進公司就遇見今天來報到的方尋,方尋同樣注意到她,立刻過來打招呼:“云總。”
“嗯。”云蘇應了聲,繼續往前走。
見她就這么走了,方尋愣在原地,心想云蘇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因為他之前的無禮。
猶豫片刻,他追上去,很直白的問:“云總,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云蘇面露疑惑:“為什么這樣問?”
“你好像對我還是很冷漠。”少年人依舊直白,不拐彎抹角。
“我剛剛應了你。”云蘇說:“這也算冷漠?”
方尋:“你就嗯了聲。”
云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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