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曄見狀,站起身一個后撤步躲開男人的襲擊。
男人一擊落空,止身穩住身形后朝著李曄繼續進攻,李曄苦于手中沒有趁手的武器,只能躲閃防御,靠著靈敏的身份和對方纏斗。
趁著一個空檔將男子的木棍踢飛。
兩人在胡同口交手幾次后,李曄發現這人身手不錯。
這樣下去打不出什么結果,他也不再猶豫,就要從空間里取出手槍結束這場打斗。
沒想到男人壓根不給他機會,木棍脫手后又欺身上前與李曄貼身肉搏。
李曄在硬生生的挨了兩拳后,終于找到機會從空間里取出了手槍,將槍抵在男子的胸口。
男子舉著拳頭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怎么也沒想到李曄怎么能憑空變出一把手槍。
李曄控制好他后,揉了揉剛剛挨了兩拳的廉價,吐了一口血沫。
舉起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在了男人的臉上。
李曄隨后緩緩從地上拿起木棍,掂了掂分量,還挺沉。
剛剛那一下要是砸在腦袋上,腦袋保準要開花。
想到這兒,李曄活動了下腮幫子,目露兇光,舉起木棍就砸在了男人的腿上。
只聽咔嚓一聲,木棍和男人的小腿骨應聲而斷。
男人痛哼一聲跪在地上,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曄。
李曄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不服還有仇恨,想到剛才差點被打破腦袋,心里不由的有些窩火。
一股邪火兒直沖天靈蓋,一把抓住男人的頭發,使勁砸向寒冬的堅硬泥地上。
一連結結實實的砸了三下,男人頭上即使血流如注,竟還是一聲不吭。
李曄見狀又將槍抵在他的腦后,抓住男人的左手,踩在了梆硬的大頭皮鞋之下。
左右轉動。
這下男人再也堅持不住,開始痛呼起來。
李曄聽到后,又狠狠的踩了一腳才開口發問。
“別著急喊疼,說說吧,叫什么?為什么要打我?”
李曄心里此時有些好奇,要知道他可是被基因藥劑強化過的,在部隊里面格斗幾乎是吊打所有人。
雖然這男人占了有武器的優勢,但是能看出來身手很不錯,所以有些好奇男人的身份。
而且他也有點想不明白,自己就和他見過一面,怎么來的這么大的仇?
男人掙扎著想要起身,又被李曄抓著腦袋砸了一下才老實下來。
恨恨的開口說道:“你們這幫狗拐子傷天害理,找你們當然是為了報仇,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橋燈神”
吐了口嘴里的血沫后繼續說道:“今兒爺們算是落在你們手里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聽到男人的話,李曄一時之間有點感覺,丫的找的應該是猴子!
他是屬于被誤傷。
想到這兒,李曄松開了踩著他手的那只腳,膝蓋壓在男人的后背,從兜里摸出兩根煙。
兩根煙一起點燃后,一根塞到男人的嘴里。
“說說吧,你是誰家的苦主兒,找我們報什么仇?”
燈神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吊著眼睛不屑的看著李曄。
“胭脂胡同做半遮門生意的張三娘,她那兒一個叫翠兒的姑娘哪兒去了?是不是被你們賣了?”
李曄知道個錘子的張三娘,半遮門他倒是知道,就是荷爾蒙科研機構,制造快樂的場所。
解放后,四九城曾經對失足婦女進行過一次改造教育,效果也非常顯著。
但是自古以來這事兒就沒辦法徹底禁了。
這不,剛剛經歷了那場災難沒幾年,百花胡同那邊就又有人開始操持這些生意了。
只不過和解放前不一樣,現在做那些生意的基本上都是自愿的。
白天都是有個正當營生打掩護,到了晚上,門關半扇開半扇,是以叫做半遮門。
不要以為這些人誰的生意也做,她們都有固定的恩客。
其中內情李曄也是道聽途說的,至于真假就不甚明了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