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曄聽到三娘這個名字后,腦海中不由想起了那日在她那里享受到的暖手服務。
細細想來,真是。
妙不可言。
隨即李曄就想到了對三娘來歷的猜想。
于是李曄看著燈神開口問道:“三娘的跟腳,可是來自……”
李曄剩下的話沒說完,手指卻是朝著東邊指了指。
燈神見狀,思慮片刻后苦笑著說道:“三娘她,確實是滿人,而且是正白旗之后。”
李曄聞言不由一愣,那日在三娘的居所,他見那兩名少女使用的是滿人的禮儀,所以才猜想三娘應該是滿人。
只是沒想到對方來頭這么大,竟然是上三旗中的正白旗。
但是既然有如此身份,那為什么會從事那種職業?
腦中這個念頭剛剛萌發,很快自己就想通了。
現在貌似前清那些后裔都過得不怎么樣,就算有點家底也都是夾著尾巴過日子,生怕別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要知道,那可不是什么顯赫榮耀,而是有點風吹草動就拉出來挨鼻兜的絞索。
燈神見李曄不說話,猶豫了一下后繼續說道:“李干部,其實三娘,雖然是那些人的后裔,但是也挺不容易的。”
李曄聞言不由撇了撇嘴,那一屋子的古玩珍寶,放在后世隨便拿出去賣一件兒都足夠普通人衣食無憂了。
想到這里,李曄不由鄙夷的看了看穿著破破爛爛的燈神。
你一個沒錢沒房就會推銷假藥的江湖莽夫,不替自己可憐,替人家衣食無憂的三娘可憐。
你是不是多少有點便宜啊?
不過李曄打聽三娘的來歷也就是證實自己的猜想而已,
除了想上手摸一摸那圓潤的…貓之外。
對于三娘的家產之類的,李曄并沒有什么覬覦的心思。
這時代下,就這么一個成分復雜的女人能操持那種生意,而且還屁事兒沒有。
要說三娘背后沒人,打死他都不信。
他可不愿意惹上別的麻煩,現在攤上這么一個事兒還心煩的要死。
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李曄就決定改天再去三娘那里一趟。
順便問一問她,答應她的事兒什么時候解決。
趕緊把事兒了了,以后就江湖路遠,各自安好。
思慮完畢,看著欲言又止的燈神,李曄知道對方想說什么。
于是擺了擺手說道:“你放心,我問這些是因為我手上有個案子需要了解一下你們這路人的事兒。”
“除此之外,你們端什么碗,吃什么飯,我不感興趣。”
說著李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指了指病房的門繼續說道:“這事兒解決之后,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燈神聽完之后低頭不語。
李曄見狀就準備辭別對方,好回去繼續收拾許大茂他們。
結果還沒等李曄開口。
看出李曄準備離開的燈神趕忙對著李曄說道:“李干部,您稍等一下。”
也不等李曄回答,他就單腳蹦跳到病床前。
隨后從床頭取出一個包袱,在李曄好奇的目光中,燈神將那個包裹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袱打開,隨后小心翼翼的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大概有食指大小的黑色固體。
燈神拿出東西并沒有馬上行動,而是站在原地看了半天。
隨后一咬牙,又從里面取出一張泛黃的紙張。
接著燈神蹦到李曄身前,將東西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