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神谷皆月說他最擅長把水攪渾,即使對于神谷皆月之前的所作所為并不清楚的毛利蘭,心跳都依然漏了半拍。
毛利蘭總感覺神谷皆月所說的把水攪渾,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毛利蘭干笑道:“神谷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
對于毛利蘭來說,神谷皆月多次救了她,簡直不要太靠譜了。
毛利蘭突然看到了觀眾席中坐著的克勞蒂亞,對神谷皆月說道:“我過去一下。”
毛利蘭來到了克勞蒂亞的身邊:“克勞蒂亞小姐?”
正在發呆的克勞蒂亞聽到毛利蘭的呼喚,瞬間回過了神:“小蘭小姐。”
毛利蘭詢問道:“還是放不下心嗎?”
克勞蒂亞嘆息道:“是啊,直到明天這里坐滿了觀眾之前,我都無法放心。”
“門票明明都已經售完了不是嗎?”
“我到現在都還會夢到,會場內空無一人,只有我一個人東奔西跑。”
毛利蘭疑惑的問道:“東奔西跑?”
克勞蒂亞講述道:“每個位子都跑去坐一下,假裝自己是觀眾,是因為不想讓艾米利歐發現吧。”
毛利蘭安慰道:“那只是個夢。”
克勞蒂亞看向觀眾席上,一個工作人員正在將問卷放在座椅上,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曾經是現實,你看,他正在將問卷與下一場演唱會廣告放在座椅上,那曾是我的工作,也在30個人都容納不下的場所表演過。”
毛利蘭眼神透露著心疼:“很辛苦吧?”
克勞蒂亞苦澀道:“很辛苦,誰叫我沒錢呢,自己的無能為力叫人難受,無法為艾米利歐做任何事的自己。”
“克勞蒂亞小姐...”
毛利蘭想要安慰一下克勞蒂亞,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
東京機場。
一個卷發男人拉著行李箱來到了一片建筑老舊的建筑區。
在建筑區中,卷發男人進入了一個門扉破舊,上面掛著[bar],還寫著會員制的房子。
在這間房子的地下,是一個酒吧。
“歡迎光臨。”
酒吧內的酒保向卷毛男人打招呼。
卷毛男人摘下圍巾打量了一下周圍:“一點都沒變啊。”
酒保說道:“你要求的品項已經準備齊全。”
“包含從未使用過的瓦爾特?”
“槍把和扳機彈簧都是特制的,輕的很呢。”
卷毛男人摘下眼鏡感嘆道:“你的功力也是一如往常啊,費用就在那個箱子里。”
酒保遞給卷毛男人一杯威士忌:“費用得請你和里頭的客人詳談后再說。”
卷毛男人端著酒杯走進了包廂,看到魯邦,卷毛男人笑著說道:“原來是你,難怪無聲無息的。”
魯邦攤了下手:“我可不是妖怪。”
卷毛男人坐在了魯邦對面詢問道:“你怎么還在日本?藍寶石不是已經到手了嗎?”
“不愧是kg,什么都曉得。”
這個卷毛男人假名為kg,是魯邦三世的發小,實力是可以與次元大介媲美的殺手。
kg喝了一口酒說道:“就算在業外,魯邦三世一舉一動都是大新聞,那么,你怎么在這里?”
魯邦拿出了一張飛機票:“飛往那不勒斯的頭等艙,你可以搭這班機回去嗎?”
“整人節目嗎?”
kg朝四周看了看,尋找著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