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啊”
慘叫聲,讓樊哈嚇得張大了嘴巴。
我冷漠地俯視著這個袍衣會曾經的老大。
沒錯,是“曾經”。
今天過后,權力更替,整個袍衣會,將會變成專門屬于我的組織。
“沈墨,你干嘛?我的人還沒進來呢。”
樊哈怒紅著臉朝我吼道。
我輕聲笑了笑:“哼,他們又不是我干爹,只有您才值得我救。”
魯力跟林嘯二人也站在了我的身旁,三個人的影子,如同高聳的三座大山,深深地將樊哈那張恐懼的臉給淹沒。
“沈墨,叫車!離開這里,帶我離開這里!”
樊哈用手指著我,用命令的口氣。
我將雙手揣進自己的褲兜里,一個字都沒說,只是冷眼盯著他。
盯著這個可憐的人。
“沈墨,你特么聾了?”
“老子讓你叫車!”
“沈墨?”
或許是我的沉默,讓樊哈發掘出了一絲異樣,當他再次抬頭看我的那張臉時,整個人被嚇得不輕,兩只短腿不停地往后退,光滑的地板使得他一屁股滑倒,但兩只腳還是不停地蹬著。
“你怎么了?沈墨......”
“我不是......你干爹嗎?”
一個人之所以恐懼,是因為他做過虧心事。
一個人之所以從容,是因為他的心里有底氣。
我盯著狼狽的樊哈,心里對他毫無興趣。
“我只有一個爹,他的名字叫做沈臨風。”
我話說完,魯力跟林嘯就揉著拳頭朝樊哈靠近。
樊哈此刻,跟個幾歲的頑童,縮在桌子腳下不肯出來。
“沈墨,你特么出賣我!”
“你給我等著,等著!”
“沈墨......啊”
打開廚房的門,我朝亂糟糟的大廳走了進去。
紅色的地毯,顯得更加紅艷了,只不過這抹紅色,全是血的味道。
地面上躺著橫七豎八,哀聲哭叫的人,周圍裝飾婚禮的彩旗,氣球,殘的殘,破的破。
大廳的中央,依舊有一群人在互相纏斗著。
這一仗過后,張瀾的人,樊哈的老將,戰力基本上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以江浪為代表的年輕一派,都保存著充足的體力,準備拿下這舊江山。
“冷叔!”
我壓低身子,對著大廳的犄角旮旯大吼。
其實我的心里也很擔憂。
冷云華那副脆弱的身子,能扛得住這種陣仗?
“老丈人!”
我換了個稱呼吼著,其實心里已經想好了,該給他買塊什么樣的墓地。
突然,一張桌子低下伸出一只苦手的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腳踝。
我心里一緊,整個人被他拖了進去。
“誰!”
我剛想大喊,一雙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黑暗中,一張蒼老的臉嚴肅地盯著我。
“你特么叫誰老丈人呢?”
是冷云華。
頓時,我的心里熱熱的。
果然,好人有好報啊。
“我女兒呢!”
冷云華抓住我的衣領,無比激動地朝我質問。
我輕松地笑了笑:“在廚房躲著呢,她擔心你讓我來找你,不然不肯走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