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唐龍,他的心中就徹底沒有束縛了,就能大膽地去追求冷霜。
就在唐龍陷入沉默時,秦天悄咪咪地朝遠處的拆遷隊招了招手,表示可以行動。
負責拆遷的車隊,轟隆隆地開進了寬窄巷子里。
“唐龍哥,不如我帶你飆車吧!”
秦天害怕唐龍礙事兒,決定支走他。
不等唐龍同意,秦天就一把抓起唐龍的手,讓他坐上了法拉利的主駕駛。
心里剛好不得勁兒的唐龍,似乎也想好好地發泄一把。
他上了車,帶著滿腔的怒火,踩響了法拉利的油門兒。
秦天卻沒有上車,他朝唐龍揮了揮手:“我還有事兒,你記得去郊區飆車,開了罰單算兄弟我的!”
嗡嗡——
法拉利,如迅猛的野獸,一溜煙兒地躥了出去。
秦天站在原地,抬起自己的手腕,心情復雜地看著袖子里的勞力士。
唐龍哥,我得到了冷霜,你可別怨我。
嘟嘟嘟——
不到半個小時,秦天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拆遷隊打來的。
秦天不耐煩地接聽起來:“什么事兒?”
“秦少,不好了!完蛋了!”
拆遷隊的隊長哆哆嗦嗦地說道。
“飯桶,廢物,不就是拆幾座房子嗎,這點小事兒都干不好?”
“有刁民鬧事兒,你不會叫人攔著啊!”
秦天氣憤地大吼。
“壓著人了!”
“有人被活埋了!”
拆遷隊長的語氣無比恐懼。
別說他了,就連秦天也瞬間冒出冷汗。
他瘋了似的朝寬窄巷子里跑去,果然一大群手里拿著菜刀,掃帚的街坊,正在跟拆遷隊的保安吵架。
秦天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擠了進去,只見一臺挖掘機將一棟二層樓的面店壓垮,周圍灰塵漫天,四周滿是磚瓦。
一個著急忙慌地光頭,連哭帶跑地來到秦天面前。
“有個女的,死活不從面館里出來,我們就想嚇唬嚇唬她,誰知這房子不牢靠,就輕輕杵了一下,就塌了,我......”
秦天朝坍塌的面館走了幾步,只聽腳下叮地一聲,踢到了面館的招牌。
他蹲下身子,刨開上面的灰塵一看,一個大大的“張”字出現在眼前。
是沈墨要守護的那家“張姐豌雜店”?
秦天只覺得天旋地轉,站都站不穩了。
“秦少,怎么辦啊,我們......”
“秦少,這可都是您拿的主意,我們都是奉命行事。”
“你可得負責啊.....”
轟隆隆——
傾盆的大雨,從天空中落下,秦天整個人癱倒在廢墟里。
與此同時,郊區外的墓地當中。
沈念接通了一個電話。
“什么?有人動寬窄巷子了?”
“還活埋了人?
沈念的話,瞬間引起了一旁沈墨的注意。
“活埋的那個人是......張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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