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藍,52歲,藍天教育集團董事,在金羊區,有兩所學校。”
“一所職業中學,一所私立高中。”
“不過網絡上的名聲都很差。”
不到半天時間,張雪霏就拿著張藍的資料,擺在了張恨水的面前。
張恨水細細查看著張藍的資料。
在整個蓉城,開學校的也不少,怎么他就能得這么多的選票?
對面,張雪霏繼續說道。
“據統計,張藍在金羊區的兩所學校,人數加起來將近12000人,而他所有的選票加起來,將近36000張.......”
張恨水聽后,愣了一下。
所以呢?
這個數字很奇怪嗎?
“如果是他強迫所有的學生給他投選票,那么正確的數字應該是一萬票左右。”
“但是這些學生背后,都有一雙父母。”
張雪霏說完,張恨水才恍然大悟。
所以才是36000張選票!
原來張藍的選票都是這么得來的!
“一個強迫學生投票的校長不奇怪,但是一個強迫學生父母也跟著投票的校長,那就很有問題了。”
“這個家伙,絕對不是所謂的教育家,而是一個善于囚禁人心的典獄長!”
張雪霏說完,又拿出了另外一份隱秘的資料。
十年前,金羊區的職業學校當中,有兩個女學生留下遺書后,從宿舍樓跳樓自殺。
根據網絡上,那兩位女生的同學所說。
張藍背地里,強迫家庭條件不好的女生,去做某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而那兩位女生的遺書,也別暗中調包。
原本上面詳細書寫著張藍的罪行,卻改成了所謂的“學習壓力大”之類的狗屁借口。
“如果你要找張藍缺點的話,我建議你親自去學校,深度調查一下。”
“最好是拍攝到一些有力的證據出來!”
張雪霏說得很中肯。
這種在外辦私立學校,自封為“教育家”的家伙,就沒有幾個好人。
仗著這些年的生育紅利,大肆渲染“讀書改變命運”之類的狗屁道理。
將偏遠山村,城鄉窮困家庭的孩子,騙到職業中學,甚至是技校當中去。
然后一步一步榨干他們的錢財。
最后等這些學生畢業之后,才發現自已壓根什么都沒有學到。
自已經歷的所有教育,不過是一次慘痛的教訓罷了。
把學生當作養料榨干,這種方式,張雪霏雖然在教堂里也見過。
但卻沒有這么殘酷。
因為教堂會在那些嬰兒未董事之前,把他們送養到國外去。
而張藍的做法呢。
是在他們對這個世界有美好的向往之后,統一關押進“集中營”。
這樣的孩子出社會以后,要么徹底絕望躺平,看不到一點希望。
要么憤世嫉俗,認為社會所有的人都是壞人,甚至是報復社會。
這壓根不是教育家,而是“反社會人格”培養中心。
“既然顧阿姨她不肯出手,那么只有我親自出馬了。”
張恨水興奮地掰了掰手指頭。
假扮學生這種事兒,他又不是第一次干。
自已上次大鬧技校的時日,仿佛就停留在昨天。
張藍辦的學校再差,能差過技校?
“你......真的要去嗎?”
張雪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雖然說張恨水二十多歲,已經不是學生了,可是他長得年輕,打扮打扮還是能偽裝一下的。
張恨水無比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已經選擇了沈墨,所以必須幫他排除其余的競爭對手。”
“你去天橋底下找兩個辦假證的師父,安排安排我盡快入學。”
張雪霏點了點頭。
沒有再阻攔。
......
“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