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商店買個燈泡回來換,房間里的燈泡燒壞了。”
周洋昨晚回來的時候,發現房間里的燈泡燒壞了,但是大晚上的就沒來買,所以今天一早就打算來買回去換了。
現在的燈泡還是都是白熾燈,晚上的燈光有些微黃。
“走嘛一起去,我去買包鹽巴,家頭沒得鹽巴吃了。”
兩人都是去張新民家小賣部的,倒是趕巧了。
許久不見,兩人都是互相問著對方的事情,聊著聊著就到商店門口了。
張安買了鹽以后,周洋硬要給他把錢付了。
多說無果,不過一袋鹽一塊錢的價格,張安推了推后,也就任周洋付錢了。
“安叔,晚上到我家來吃飯啊。”
臨走之前,周洋跟張安喊了一聲。
“啊,是有什么事要說嗎?”
張安提著鹽已經走了,聽到周洋晚上要喊自己去他家吃飯,當下就站下來問了問。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客氣了,小時候可是我經常去你家吃,你經常去我家吃的,咋,長大了變害羞了啊。”
周洋有些打趣道,以前上小學的時候,張安回來沒遇到自家大人在家,午飯就是在周洋家里蹭的。
周洋也是一樣的,有時候家里大人不在家,沒準備午飯,他就在張安家里對付了。
為什么不在其他人家呢,當時張安在村里的同齡人還比較多,一個班小半的人都是村里的,其他人都是附近村里來的孩子。
主要是兩人從小就認識,家里挨得近又是親戚關系,上學以后走出走進都是約到起一起的。
時間長了,這感情出來了。
“我這不是隨口問一下嘛,晚上我再過去。”
張安笑了笑,小的時候還真是這樣。
“不用想那么多,沒啥子事,我不是在學校學的做菜嘛,這不回來就讓你試試哈我學了好幾年的手藝,晚上早點來啊,不要讓我去喊你哦。”
“行了,知道了。”
說完后兩人就各回各家了。
回到院子里,這個時候家里的李宏斌已經起來了,正在院子里洗臉。
“怎么樣,睡得還好吧。”
張安看著臉色有些憔悴的李宏斌,笑了笑。
李宏斌昨天是真喝了太多了,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醉不醒,一直到現在才起來。
只見他拍了拍自己的頭,“別說了,這會兒還有些頭暈,難受的緊。”
“行了,你也不看看你昨晚喝了多少,還好我昨晚給你灌了一碗醒酒湯,不然今天你會更受罪。”
一般宿醉的人起來以后,可不止單單頭暈難受,有的人甚至會犯惡心、頭疼、心慌還想吐。
李宏斌這單單只是頭暈都已經是最輕松的了。
“啊,你昨晚給我喝醒酒湯了?我咋沒反應。”
“你有個屁的反應,喂你喝你還不喝,我都是直接灌下去的。”
張安翻了個白眼,昨晚給李宏斌灌醒酒湯的時候,這人還動來動去,那醒酒湯都灑了好些在張安衣服上。
兩人正說著話呢,村里一群娃娃已經來到張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