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王芳系著圍裙從家里出來,看到張安回來了,先遞了把手幫著張安把背上的籮筐接了下來。
“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找人上山去找你了,你咋還弄了兩個這玩意呢,這筐里不輕啊。”
王芳遞手接過張安的背上的筐子,突然感覺到一沉。
王芳看著兒子牽著的兩頭獐子問了一聲。
張安先把手上的這兩家伙給拴在鹿棚里。
“筐里挖了些寶貝,晚上給你跟我爸看,這兩家伙是我在山上遇到了,就給它們下了個套子,這不正好就抓到了。”
王芳也知道自家兒子平時就喜歡這些東西,倒是沒說什么,只是這家里已經養不下了,張安還跟進貨一樣往家里帶。
“可是咱們家已經沒地方關了啊。”
“沒事,就拴在鹿棚里,等過幾天全給給他們搬到新房去,那邊的圈房寬敞。”
看到自家兒子回來了,王芳懸著的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
兒行千里母擔憂,張安這雖然沒有走到千里之外,但是這老山林子并不是那么安全。
即便是張安一直跟她說,自己不會進大山的,但哪個母親不擔心呢。
而院子里的二虎,現在湊到了大虎跟小虎的身邊。
仿佛在說,你們兩個昨天去哪里玩了,都不叫我。
小虎并不理它,平時三兄弟里就是小虎最高冷。
它本以為大虎會跟平時一樣跟它玩鬧,沒想到大虎今天回來了也不跟它一起鬧了,反而趴在地上。
而且現在大虎看二虎的眼神,就像是一個大人看一個孩子似的,給二虎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張安回房間換了身衣服,走到衛生間里面打開水龍頭,沖了個涼水澡,只不過現在沒有熱水器,冬天想洗熱水澡的想法暫時是實現不了了。
之前新房蓋完以后,他就喊了好幾個師傅過來幫忙給老房蓋了個衛生間。
張安一家對蓋房子的師傅們很客氣,天天給他們送茶水不說,張安跟張建國還經常過去給他們散煙。
所以張安只是之前提了一句,大家都記下來了。
等到了新房子蓋完了以后,大家主動跟張安說起這個事情。
張安沖完涼出來的時候,張建國已經背著一背簍草回來了。
張安趕緊走過去幫忙把自己父親背上的框子接下來。
“爸,咱們家不是還有那么多草嗎?你怎么還去割草啊。”
張安前天才割了一堆草放著,而且現在家里的大黑、大一家、大黃一家都是在櫻桃園里吃草,都不用去割的。
只有豬圈里的三頭土豬跟八只小豬崽子,還有那頭黃二爺家送過來的黑山羊需要吃草。
基本上張安每次都會弄一堆夠它們吃幾天的量放著。
“我今天去田里看秧,把田里的稗子扯出來,我們家田埂上的草生的喜人我就順路給割了。多割一些回來,家里的牲口也能多吃一些,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咋還抓了兩只獐子回來啊,這東西可不好抓到。”
張建國現在身體比以前好多了,背著一大筐草,從田里背到家里臉不紅氣不喘的。
以前要是背著這么一筐草,雖然不會太累,但還是會喘氣出汗的。
“我回來有好一會兒了,在山里正好遇到,就給下了個套子給套上了,現在在山下可不容易看到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