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去年小穎她們去長箐大河玩,回來說的那個養了梅鹿的朋友嘛。”
因為當時蘇穎說張安家的梅鹿很親近人,而且還是放養,所以蘇紹文印象比較深。
“就是他,前幾天他們家殺年豬了,所以我跟檸檸還有澤哥去他們家玩,還吃了頓殺豬飯,可香可好吃了,比在酒樓吃飯都好吃。”
說到張安家里,蘇穎都不知道自己變了個人一樣。
“爸,媽,張安可厲害了,現在他們家不止是有梅鹿,還有黃麂、林麝,好多好看的水鴨子和兔子,他們家都能開動物園了呢”
一說起這些,蘇穎整個人就停不下來,仿佛自己很熟悉一樣。
“爸,你知道馴鷹人嗎?”
“整個倒是聽說過,只不過我沒見過。”
蘇紹文聽到女兒問起,想了想說道。
“張安還是一個馴鷹人,他養了一只蒼鷹,又大又聽話,那是他自己抓了訓好的。”
蘇穎想到那天在院子里,張安只說了一句話,頭就自己去洗爪子的畫面。
“哦?這小伙子還有這本事?”
蘇紹文一聽女兒這么說,就有些驚訝,這樣的人可算的上是奇人異士啊。
“那可不是,我們去的時候,正好遇到那鷹出去捕食回來,爪子上和嘴上都是血跡肉沫,想要站在他肩膀上,他沒給,只說了句去洗手,那只鷹就去河里把爪子洗了,回來還知道擦干凈再站到他肩膀上呢。”
蘇穎覺得神奇的不是馴服蒼鷹,而是張安能讓頭這么聽話。
而且當時張安肩膀上架著蒼鷹,旁邊跟著小虎三只狗的那一副左牽黃右擎蒼的樣子。
讓蘇穎看了特別上頭,有些春心萌動。
只不過蘇穎還不自知,只覺得這個大男孩笑起來很好看,樣子特別帥。
蘇穎不知道,現在自己說話的時候,眼里都冒著泡泡
吳秋萍和蘇紹文已經是幾十歲的人了,一下子就發現了自家閨女不一樣的地方。
看著女兒說起這個小伙子的時候,一副眉飛色舞、滔滔不絕的樣子。
這可是自家小女兒長這么大了,
吳秋萍和蘇紹文覺得這個叫張安的小伙子,跟自家女兒關系肯定不一般。
不過想著自家女兒,吳秋萍就挺頭疼的。
自家小女兒年紀也不小了,樣貌也還算是出眾。
可就是有一點,性格太內向了,怕認識人。
這兩年家里也給她介紹了幾個男孩子認識,但最后這孩子去見人家一面,話也沒說幾句就走了。
到最后她甚至連家里都不回,平日里都在學校待著。
所以對于蘇穎這個小女兒,兩口子是有些頭大的。
現在一聽自家閨女跟自己這么說起張安這個小伙子,吳秋萍留意了一下。
“小穎啊,這個叫張安的小伙子今年多大年紀了,家里幾口人?他是在哪里工作呢。”
“張安好像比我小兩三歲,他們家就他一個孩子。”
蘇穎聽到自家母親問自己,絲毫沒注意到母親看她的目光,把自己知道的都跟母親說了出來。
本來聽到張安這個小伙子家里是農村的,吳秋萍也不覺得有什么。
可是當聽到說張安比自家小女兒還小兩三歲,而且還沒有工作在村里待著的時候,吳秋萍就皺了皺眉。
年齡小了些,但是自家女兒這個年紀也不算大。
家里就張安一個人,獨生子女家庭,這個也不錯。
可這個沒有什么工作,在家里種地,讓吳秋萍減了很多印象分。
“媽,你別看人家沒有工作,就瞧不起人,人張安那一手養魚的手藝可好了,就是咱們家今天吃的這個,這魚可是陳爺爺點名要吃的,您二位也知道陳爺爺口味多嘴刁吧。”
看到自家母親聽到自己說張安沒工作就皺眉,以為她這是瞧不起張安呢。